“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好名字!牽易聞言脫口稱讚道。
“出口成章,莫非你見到女子都是這樣口甜的?”織盈盈盈一笑道,柳眉之間卻閃過一絲狡黠。
“這望月犀牛我隻取血肉,皮和犀角歸你,你看怎樣?”牽易訕訕一笑,顧左右而言他。
“哦,那你豈不是很虧?”織盈見牽易一臉尷尬的模樣,不由一陣莞爾,一對小虎牙若隱若現。
“不吃虧,這血肉對我有大用。再說這望月犀牛是你引來的,最後也是你炸死的,能得到這些血肉我已經心滿意足了。”牽易神色一正說道。如果織盈打的黑吃黑,暗中下手的注意,他自是不會有憐花惜玉之意,他可不介意來個辣手摧花。對方不作他想,公平分配的話,他吃點小虧也無妨。
“嘻嘻,那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了。”織盈嘻笑道。
“小子,這小女孩兒也姓織,古靈精怪的,怕是你小相好的轉世之身!”龍馬在河圖中突然傳音道。
“什麼小相好,糊說八道!”牽易被龍馬這突發之語一嗆,這死龍馬半天沒說話,一出口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牽易雖然嘴上大斥龍馬之言,眼睛卻情不自禁的多瞄了織盈幾眼。
織盈在戰鬥之時,從容優雅,處變不驚,進退自如,帶給人成熟穩重之感;而在這放鬆說話之際卻婉如小女孩般,略帶狡黠而又不失活潑。變化之大,判若兩人,卻又發乎自然,毫無做作之處。
“咯咯……”織盈見牽易偷瞄自己,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發出,一對小虎牙清晰可見。
牽易老臉一紅,心中把龍馬大罵一通。不敢再看,手上烈焰刀上下翻飛,解剖起望月犀牛的屍身。
由於織盈就在一旁,龍馬不能操控河出來,以至於解剖之時,不少的血液滲進了地下,讓龍馬不斷的嚷嚷浪費,牽易也是一陣肉痛。但一看到這如小山般的望月犀牛,心情又大好起來。
牽易很快就把望月犀牛之皮和犀角清理了出來,跟著交給了織盈。
織盈把東西一收,蛾眉之下眼珠轉動,一臉好奇的打量著牽易和望月犀牛的肉身。她對牽易要怎麼處理這龐大肉身十分之好奇。
隻見牽易把烈焰刀揮動,把望月犀牛大削四塊,之後一塊一塊的收進河圖中。
織盈大失所望,她還以為牽易要就地處理呢!
牽易卻也是一臉無奈。這樣做不得不再次浪費不少的血液,卻是必行之法。要不成隻的收起,豈不明白告訴織盈自己身上有道器?匹夫無罪,懷碧其罪!這是絕對不能暴露的,要不自己這連神通境都沒的小修士,絕對是死的連渣都不剩。
“織盈道友,此事既然已了,那麼我們就此別過,希望日後還有合作之時!”牽易拱手向織盈告別。說罷,也不等織盈答話,一拖金刀,勢走龍蛇,就此離開。
牽易明白織盈既然招惹這隻望月犀牛,必定是想奪取某樣天材地寶,奇珍異物。在獵殺這望月犀牛之後,織盈既然沒有明說,那就是表示她有把握獨自取得。兩人都是心靈通透之輩,牽易自是不會湊上去分一杯羹,做這惹人猜忌之事。因此在收拾妥當之後,也不多說,當即遠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