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讓惜桂去庫房裏挑幾件趙昭儀能用得上的東西,惜桂過了一會拿著幾樣看起來不如何貴重的東西回來了,看起來是受了氣的樣子,暗下來秦歌看著托盤上那幾樣賞賜下人都顯得寒酸的玩意,臉色頓時暗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惜桂哽咽著說:“小燕說娘娘整日裏給趙昭儀送東西,庫房裏不超趙昭儀份例的東西隻有這些了。”秦歌這才看到惜桂眼圈紅紅的,衣裳頭發也亂亂的。

秦歌也沒說什麼,直奔庫房而去,一腳踹開庫房門,,激起不少灰塵,嗆得坐在裏邊的小燕直咳嗽,“誰呀?這可是娘娘的庫房……拜見娘娘。”小燕跪在地上,身如篩糠。秦歌也未與之多廢話,隻扯著她的後領將人丟入院中,小燕剛一落地,便吐出一口血來。

“王吉泰,這小婢子以下犯上,冒犯於我,送去慎刑司,王吉泰,羅秋月禦下不嚴,罰俸三月。”秦歌冷冷地說,傾筠宮所有使女、應從都跪了下來,“本宮出身武家,素日不願與你們計較,不代表本宮柔善可欺,再有旁人不尊主上,生了不該有的心思,休怪本宮不講情分!”說著理了理衣襟,“王吉泰挑個會寫字又老實些的人管庫房,晚間我回來時要見著那人。”

秦歌吩咐惜桂去換衣裳,讓秋月將前些時日那匹秋色的緞子找出去了清荷殿。清荷殿裏,趙昭儀正在吃薯餅,秦歌進去後,攔住要行禮的趙昭儀,笑道:“怎麼才這時辰了,趙昭儀就用午膳了?”

趙昭儀笑著遞上一塊:“這幾日總覺得胃口不大好,多虧小安給我做了這薯餅,我用著極好呢,若不是有這個,我這幾日都吃不了多少東西呢。”

秦歌咬了一口,果然鬆軟鹹適。“本宮本是想來跟趙昭儀說說話,怕趙昭儀嫌我煩,還特地拿了匹緞子來,怎知這禮還未送,倒是先吃上昭儀的東西了,倒像是我到這來打秋風似的。”

倒是趙昭儀惶恐不安,竟要起來行禮,秦歌按下她,“昭儀不必如此多禮,本宮不過玩笑兩句。”比之適才我來我去,倒顯得生分了。秦歌讓秋月將緞子和糕點奉上,“本宮看趙昭儀素來穿的淡雅,特意送來一匹秋色的錦緞,給趙昭儀做兩身衣裳,還有這龍井糕,是本宮親手做的,你嚐嚐。”看著趙昭儀一副束手束腳的模樣,秦歌實在待不下去,寒暄了兩句便走了。

秋月看秦歌不甚歡喜的模樣,說道:“時候還早,娘娘不如到禦園中走走吧。”

遠遠走來兩個人,是靜貴嬪和玉昭儀,玉昭儀一看是秦歌便要扭頭走開,卻被靜婕妤拉拉袖角,玉昭儀見躲無可躲,隻好行禮。秦歌喊起後,玉昭儀說道:“娘娘今日穿的很是別致呢。”隻是語氣中的輕蔑竟是不加掩飾。

靜貴嬪眸光暗了暗,心下嘲諷玉昭儀,果真是個蠢貨,麵上笑道:“娘娘今日如此素雅的裝扮臣妾等未曾見過,很是襯娘娘的姿容。”玉昭儀自是不屑靜貴嬪的長袖善舞,輕嗤一聲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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