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道玄握緊了劍柄:“你查出什麼來了?”
顏茗月掃視四周,外麵的人聽不到這裏的對話。
所以她很放肆:“首先,你已經不是呂家的人了,劍塚將你逐出門庭,連你家人都拋棄你了。”
李長安和陳文斌大吃一驚。
呂道玄哼了一聲,但臉色也蒼白起來。
因為他知道顏茗月下麵要說什麼。
果然,顏茗月滿臉鄙夷:“其次,你呂道玄身為劍塚嫡係,身上流著劍神呂太湖的血!但可惜,你犯了逆天的罪過,竟然……奸妹殺親,正因這人神共憤的罪,所以才被直接踢出門庭,我都想不到,呂家竟然還能留你一命。”
陳文斌瞪大眼睛,而李長安卻是笑了。
呂家劍塚的內鬥下,竟然會誣陷呂道玄做出奸妹殺親的事?
“李長安,你還能笑出來?你認的這個大爹,是逆子,不是呂家少爺了。”顏茗月冷笑著。
李長安也在笑:“我相信他。”
這四個字,讓呂道玄渾身一顫。
而陳文斌還在發呆,腦中強行腦補一些場麵,都是他在那種小說裏偷偷看過的。
而顏茗月已經轉向了胖子:“還有你,陳文斌同學。”
胖子回過神:“啊,你也查我了?”
顏茗月嗬嗬:“人家呂道玄至少是嫡係,而你,卻是白山陳家的私生子,現在你也不是陳家的少爺,一直被你姐姐養著吧?對了,你姐也是私生女,同樣不被陳家承認。”
陳文斌眼神變了:“你可以說我,無所謂,我就他媽的是個私生子。但不準說我姐!”
顏茗月被胖子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
她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不再刺激胖子了,隻對李長安說:“你找的兩個大爹看來都不靠譜呢。”
李長安深深看了她一眼:“讓你女兒準備好,十分鍾後武鬥台見!”
顏茗月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說了這麼多,準備了這麼多,李長安竟是軟硬不吃,到現在還執迷不悟。
“顏茗月,你該滾了,我要跟兩位大爹聊聊天!”
顏茗月狼狽的退走了。
李長安拉著兩個兄弟來到了大樹對麵的湖邊。
夜風吹拂,三個少年各有心事。
“我沒做過那些事,關於我妹妹和死去的親人!”呂道玄很慢的說著。
他已經解釋夠了,真的不想再解釋。
“我信你!”李長安淡淡的,然後推了陳文斌一下。
陳文斌笑:“老呂,當著兄弟麵不說假話,我其實是個變態。”
啊?
李長安和呂道玄都震驚的看著他,這啥意思。
陳文斌很認真,很真誠的說道:“剛才聽到你和你妹的事,不管真假,我一點不覺得可怕,反而,反而覺得很刺激。你們懂麼?”
呂道玄揉著頭:“別說了,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