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顆樹木倒飛而過,一座又一座的山頭被他甩在身後。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間,玩興未盡的林風,身形卻是驟然一頓,立時停了下來。透過樹木的縫隙,他清晰可見前方不遠之處,正有一對年青男女,狀似爭吵般言辭激烈地說著話。
聽聲音,林風莫名地覺得一陣熟悉。他心中奇怪,在他印象中,可從不曾接觸過這樣一對男女的,但這一份熟悉又是怎麼回事?
狐疑地暗暗打量起這一對男女,林風愈覺這女子側臉,尤為的熟悉。他不禁愣了一愣,但腦海中驀地卻浮現出第一天來至外門之時,於月夜下見到的那一位曾令他莫名心動過的女子。
“原來是他們!”
林風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過來。他想不到事隔多日之後,竟會在這裏再次見到這對男女的,不過看情形,二人這回卻不像上次所見那般和諧,明顯是在鬧矛盾啊。
“婉兒,我這也是為你好。難得段師兄看上你,隻要你願意從了他,往後在修煉上必然是一片坦途,這無論丹藥也好,法器也罷,應有盡有,可不比現在強上許多?你看,這把‘紅綃劍’可是一把有名的法器,段師兄現在就送給你當禮物了!”
一道清晰的聲音,忽然傳入林風耳中,卻是英俊青年對女子苦口婆心的勸說話語。
林風順眼望去,立見英俊青年拿出一把火紅色的短劍,並向著女子手中遞去。但下一刻,他卻見著女子看也不看短劍一眼,一甩手就直接將短劍從男子手中打飛出去,然後臉帶淚痕,胸膛急劇起伏地氣罵道:
“張俊生,你無恥!”
“好,我承認我是無恥,不過婉兒你可想清楚了?不說段師兄乃是段執事的親侄子,就說其本身修為,也已達到驅物境界,他有哪一點配不上你?而且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惹惱了段師兄,我們還能有好果子吃?況且他若是想用強,你又當如何反抗?所以婉兒,聽師兄一句勸,趁著段師兄對你還有耐心,心意也足,你就認了吧!”張俊生臉色不變,也不理會女子心情,隻保持耐心地緩緩陳述起利害關係。
“你給我閉嘴!張俊生,我不管他許了你多少好處,但你想要我同意,我勸你早點死了這條心。你最好也立刻在我麵前消失,我就隻當自己有眼無珠,看錯了你。”女子咬著牙齒,雙眼如欲噴火,一字一頓地道。
“婉兒,念在咱們一起多年,我也從沒求過你什麼,這一回你就當是我求你好不好?你就當是幫幫我,就答應了吧!你細想想,憑咱們的這點能力,別說弄把法器,就是想弄多些丹藥來保障修煉都辦不到,但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啊!”英俊青年的語氣忽然轉得溫柔,低聲地哀求起來。
“你……你不配叫我婉兒,再不滾,我……我殺了你……”女子氣得臉色發紫,她手指著英俊青年,整個身體都在發顫,明顯是怒到了極點。
但下一刻,令她感到更為寒心的事情發生了。
一股冰冷的氣息驟然襲體,她隻覺整個身體頓時一僵,竟是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史婉君,這是你逼我的,你可怨不得我了。”一見偷襲得手,張俊生盯著眼前女子,臉色陡然變得猙獰地道:“今天已是段師兄給我的最後期限,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我是絕不會任你胡來,破壞我好事的。”
“張俊生,你簡單就是畜生!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性的?”女子怒叱一聲,一副徹底心碎的樣子。
“我畜生?你竟然罵我是畜生?如果我是畜生,這麼多年來,還會為你留著這清白身子?”忽然之間,張俊生像是受了什麼刺激,顯得很是激動,而他“嘶啦”一聲,竟一下將女子胸前衣衫撕開了大半。
刹時間,隻見得女子雪白酥胸半露,傲人雙峰呼之欲出。
“你……”女子嬌聲怒叱,聲音有些許慌亂,但更多的似乎卻是一種怨毒。
“你什麼你?你不是說我是畜生嗎?我現在就畜生給你看,這算不算也是成全了你的心願?”張俊生狀若癲狂地笑了一聲,他直勾勾地盯著女子胸前雙峰,喉結滾動,隻覺體內一股氣血陡然上升,雙手忍不住地就向著女子胸前抓下。
然而就在這時,心頭警兆忽生,張俊生驟覺腰間有一道極為淩厲的罡風襲至。他眼角不由劇跳,整個人瞬間冷靜了下來,而匆忙之間,他抓出的手順勢一變,掐指成訣,並往後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