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條帶起的厲嘯聲中,犀牛反倒是一點也不慌張。嬉皮笑臉地閃過了那刺客的一擊,雙手一擰一抽,犀牛手中的短棍頓時變成了一根齊眉棍,三兩下便逼住了那刺客手中的鏈條。
漫天的棍影當中,犀牛的嘴巴也像是齊眉棍一般的陰損惡毒:“我說你是不是缺心眼啊?短棍是腕刃的克星,齊眉棍是長鞭的克星,你學功夫的時候是不是跟師妹學的?哎喲……這才對了嘛!真是看不出來,你背後還藏著個虎撐?我說你們神罰者是不是經常到武術俱樂部招殺手啊?要不就是沒錢買槍?”
扔掉了手中的鏈條,那刺客依舊是一聲不吭,手中的虎撐甩出了一片淩厲的風聲隻朝著犀牛的要害招呼,看那架勢是一定要將犀牛打倒在地再好好的奚落一頓才滿足?
撥開了那刺客的幾記攻擊,滿臉沒正經的犀牛猛地麵容一整,手中的齊眉棍舞出了一片密不透風的棍花隻朝著那刺客身上卷了過去。
連續不斷的撞擊聲中,犀牛猛地撒手扔出了手中的齊眉棍。伴隨著犀牛那巨大的拳頭狠狠砸在了刺客的胸口,犀牛突兀地一聲怪叫:“大爺玩夠了!打完收工!”
一聲悶哼,那刺客顯然是沒想到犀牛居然撒手扔出了手中兵器貼身肉搏。在一聲清晰的胸骨碎裂聲中,被犀牛砸中了胸口的刺客頓時癱軟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緊走幾步,犀牛一把撕下了那刺客蒙臉的黑布。隻一看那刺客的臉色,犀牛頓時懊喪地歎了口氣。
好像是力氣稍微的用大了一點點,那刺客口中已經湧出了一團血沫,眼看著是活不成了……
想比犀牛那硬碰硬的對抗,花劍倒是顯得斯文了許多。
隱藏在地下室的黑暗中,直到那刺客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地下室的中央,花劍才慢條斯理地拉亮了電燈,彬彬有禮地朝著那刺客微微欠身道:“晚上好!不介意的話,我們就免了動手動腳的那些過程,好好的坐下來聊聊,如何?”
話音剛落,那站在電燈下的刺客已經抽出了一柄銳利的尖刀,猛地朝著花劍的喉嚨捅了過來。
微微地歎息一聲,花劍靈巧地一個轉身避開了那致命的攻擊,口中卻是惋惜地謂歎道:“看來不成!卿本佳人,奈何做賊?下手還這麼狠毒,就不怕以後沒人敢娶你麼?”
口中嘖嘖歎息,腳下步步後退,當那手持尖刀的刺客追隨著花劍的腳步走到地下室樓梯口時,花劍手中的尖刺猛地朝著樓梯扶手一敲。
輕微的電流聲猛地充斥了整個地下室。站在木質樓梯上的花劍幾乎是用一種混雜著憐憫與惋惜的神色看著那被電的渾身發抖的刺客,無可奈何地搖頭歎道:“痛苦吧?難受吧?都和你說了別打別打,你就是不聽!現在的女人啊,怎麼都不聽別人勸呢?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