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亭邪魅一笑,“你真的要留下我?我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女孩有點惱怒,漲紅了臉,“你下流...登徒子...”
她真的急了。也難怪,畢竟是封建社會,差點被男人貼臉“站咚”,是挺難為情。
“你不想留下我了?”
“不想,你快走。”
顧西亭倒不急了,存心逗她玩。
他微閉著眼,嘴裏念念有詞,好像在算命。“壞了,你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顧西亭說到這裏停了下來,靜靜的觀察女孩的反應。
果然很湊效,女孩半信半疑,“什麼問題?”
“如果我所料不差,最近失眠多夢。”
女孩盯著他看,沉默一會後,她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能掐會算呀。”
好像很神秘,其實說出來一文不值,顧西亭畢竟是中醫大學的高材生。
從這女孩氣色上看,她有肝鬱氣滯的症狀,肯定失眠多夢。
“來來來,讓我再好好給你算算。”
顧西亭上下打量她,最後把目光停在她的胸脯上。
豐滿、挺拔,至少36D。
嘖嘖,這小身材真不是蓋的。
他欣賞的目光給了女孩自信,讓她為之一振。
女孩放下雙手,挺起胸直直的看著顧西亭,頗為自豪。
顧西亭心中本還存著一股惱怒的氣,但麵對這麼圓潤可愛的小女孩,實在氣不起來。
他嘴角帶著壞笑,向女孩靠近,已經能聞到她身上散發的淡淡少女體香。
芳香中有點甜,她是個幹淨的女孩。
這種體香,足以讓正常男人的身體產生變化。
顧西亭很溫柔,聲音充滿磁性:“我還能算到,你‘親戚’剛走。”
女人如果剛來完月經,身上會有一種特殊的氣味,一般人分辨不出來,但顧西亭是專業的,這事瞞不住他。
“什麼親戚剛走?”女孩天真的問。
顧西亭指向她的肚子,手指往下,笑咪咪的說:“那個親戚。”
“你——好壞。”
女孩很害羞,低著頭不敢看顧西亭。
她忽然明白過來,“我知道了,你是個郎中,對不?”
算她有點機靈,顧西亭輕輕的朝她吹著氣,“你如果請我吃頓飯,我就告訴你。”
他本就英俊帥氣,又很健壯,身上帶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
對女人,他一直都比較自信。
女孩不由自主的深呼吸,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刺激,她很享受這種男人的味道。
她早已沒有了剛才的盛氣淩人,溫柔的像個小貓。
她微低著頭,羞澀的說:“吃飯,倒也不是不可以。”
顧西亭繼續向她靠近,她要窒息了。
就在顧西亭快要貼到她身上,女孩也五迷三道的閉上眼,準備迎接辣手摧花的時候,一聲叫喊聲打斷了他們。
“雨晴。”
女孩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趕快跑向馬車,“小姐。”
一隻蔥白玉手掀開了馬車的簾子,一位小姐探出半邊臉,問:“他是誰?”
女孩柔情脈脈的看向顧西亭,“是一位路過的公子。”
“我不想見生人,你讓他離開吧。”
“小姐,他是個郎中,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的病......”
小姐打斷了她:“我的病沒有人能看好,還是算了。”
“試試吧,萬一他能醫治呢。”
短暫的沉默後,馬車裏的女人說:“扶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