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見袁世傑聽得入神,羅文索性也不再兜圈子,直接說道:“王爺乃豪傑,有王者之風,但卻欠缺些人和,現今,咱們便要為王爺來賺這人和。而且,依下官看來,王爺自個何嚐不想有個好名聲。但現在如騎虎背,不好收手,況且不將天下滿人殺光,王爺這心也不會安,因此,咱們製止不了王爺殺人,就得想著法子讓天下人為王爺的屠滿之舉叫好!”
“你的意思是?”袁世傑有些懂了,但又似懂非懂。
羅文一笑:“王爺為什麼要重修《明史》?為什麼要焚毀清修各書?為何要坑了國子監那些刁儒?為的是什麼,難道大人真看不出來?”
“這…”
聽了羅文這話,袁世傑心中一動,隱隱有些明白了,但此舉與那建旗人會館有什麼必然聯係,他卻一時想不出。“羅大人有什麼但請直說,不必與本官繞圈子,你我都是降臣,現今已無後路,當齊心與共,合力襄助王爺,否則他日你我二人定是難有生路。大家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既然坦誠布公了,那咱們就有什麼說什麼,隻要是為王爺好,我定是支持的。”
袁世傑把話說到這份上,羅文心下高興,他早先隻知袁世傑是索額圖的頭號幕僚,那時自己不過是個小小主事,與對方根本沒有交情可言,現今一個成了禮部尚書,一個成了戶部尚書,身份地位雖還有差距,但也不過咫尺之距。二人如今命運大同小異,走到這步,也隻能盼得關寧得了天下,若不然,真如袁世傑所言,絕無生路了。本著性命和前程,羅文相信自己和袁世傑是能說到一塊,做到一塊去的。
“大人所說,正是下官所想!否則下官也不會來找大人,說這旗人會館之事了。”
說了半天終是說到這正點子上了,袁世傑輕一點頭,問他:“這旗人會館依你之見,該如何辦法?又有哪些好處,你說給本官聽聽。若是真如你所說,對王爺有利,對咱們有利,那我定會讚成。”
“下官所說這旗人會館可不是和那江蘇會館、廣東會館一般,而是專供死人的會館。”
“死人?說下去。”
“這會館名曰旗人會館,自然裏麵的一切便都是與旗人有關的,王爺要正名,這首先一點便是要將旗人罪行公布於眾,不僅要著書立說,更重要的便是要有一物證。”
“物證?”
“不錯,物證!旗人會館便是滿洲人罪行的陳列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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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10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