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酒店,樓下是眾多公子哥在享受著酒與美人帶來的極致的快樂,音樂聲直衝耳膜。樓上是落針可聞的安靜,從套房的客廳到臥室,零零散散掉落著幾件衣物。
床邊上寬肩窄腰的男人半跪著,懷裏圈著的女孩不著寸縷。在男人的對比下,女人顯得尤其嬌小。一雙修長的小手正胡亂地拉扯男人胸前的衣服,似乎很不滿男人的衣服。
懷裏的女人已經神智不清了,顯然是吃了催情的藥。沈易是清醒的,他今晚甚至都沒喝酒。
但是眼前女人給他的視覺衝擊太大了,整個身體都染上了粉紅,估計是拜藥物所賜。盈盈一握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動著,胸前的渾圓無法掌握。
外界都傳沈易不近女色,更有甚者傳言他喜歡男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他身邊二十七年來沒有出現曖昧不清的女人,連助理都是男的。
他也不是真的能夠坐懷不亂,僅存的理智讓他他緊緊的閉上眼睛,思考要將女人扔出去還是送醫院。
深呼吸使自己平靜下來,沈易準備起身,不料女人倒是膽子挺大。出其不意扯住他,反客為主,順利坐到男人胯部,紅唇落下來。
沈易那根繃著的弦斷了,他將女人壓向自己,兩人緊緊相貼。感受著女人胸前的柔軟,身下又脹大一圈。
在女人胡亂又生疏的吻中找回主動權,帶著女人軟若無骨的手摸到皮帶的暗扣,輕輕一下,“嗒”的一聲響起,就像是什麼號令,一發不可收拾。
一夜沉淪……
第二天太陽下山了,董繁星才慢悠悠醒來,頭痛欲裂,身體更是萬般勞累的感覺。
混亂的腦子慢慢適應後,看著完全陌生的環境,昨夜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入腦海。
掀開被子,不著寸縷的身體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慘不忍睹。她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準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整個房間淩亂不堪卻顯而易見沒有自己的衣服,記憶裏衣服是在客廳脫的,她自己脫的。董繁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喝酒後斷片,真是欲哭無淚了。
她悄悄打開臥室的門,觀察到外麵沒人,飛快撿起衣物穿好,頭也不回離開酒店。
出了酒店她慶幸那個陌生男人不在,也慶幸自己的包和手機都沒丟。
其實按理來說昨晚的事情確實是她有錯在先,她發現自己被下藥時已經要神智不清了。董繁星平時就色色的,吃了藥便直接暴露了本性。
想回房間休息,走錯了樓層,直接纏上人家帥哥,董繁星簡直要被自己氣笑了。
離開時情況緊急,也沒什麼可以補償那個帥哥的,董繁星將自己以備不時之需的一百塊錢現金留下了。
出租車上,董繁星在放空自己,努力將昨天的荒唐趕出腦海。不經意與鏡子裏司機師傅鄙夷的眼神對上。
確實,自己的這番樣子實在是難讓人不亂想。年輕貌美的女孩,從酒店出來,露在外邊的脖子上痕跡明顯,全身上下淩亂又狼狽。
董繁星避開眼神,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懶得解釋,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