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段路,她就會看羽毛的方向,確保她的方向是正確的,沒有偏移。
在過了大概一個半小時後,她聽到了笑聲,眼裏閃過疑惑。
她又加快的腳步,果然看到了木屋裏那人說的那對夫妻。
那對夫妻身上穿的衣服都很陳舊,縫縫補補又髒,已經辨認不出原有的顏色了。
那男人棕褐色的頭發糊在頭上,上麵不知道有什麼硬塊在上麵。
女人黑色的卷發團在一起,嘴裏發出斷斷續續的笑聲。
克裏斯蒂娜低頭看向羽毛,它已經不再指引方向了,手一鬆,羽毛便往回飛走了,克裏斯蒂娜往回看了看,並不打算去追。
“你好?”
克裏斯蒂娜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你們還不下山嗎?你知道下山的路嗎?”
過了很久,沒有得到回應,耳邊那都是他們兩人的笑聲,克裏斯蒂娜湊前去看到。
看到那女人躺在鋪滿稻草的草地上,癡癡呆呆地笑著,時不時呢喃些什麼,上衣被撕開,露出雪白幹癟的胸部。
又看向擋在女人身前的男人,正麵幾乎什麼都沒穿,露出肥胖帶有胸毛的前胸。
克裏斯蒂娜視線往下,那男人附在女人身前,時不時蠕動,他們在幹什麼?克裏斯蒂娜看著卻完全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沒過多久,就聽到一瘸一拐的腳步聲踩著枯樹枝過來,比克裏斯蒂娜高大的身軀擋在她前麵。
克裏斯蒂娜收回看那對夫妻的視線,滿心疑惑地轉向麵前高雄雄壯的人,海帶般的棕色卷發,蒙住了左眼左邊額頭上還有傷疤,大概是被什麼利器劃瞎了,高挺的鷹勾鼻下薄唇張張嗬嗬,麵容極度消瘦,幾乎是皮包著骨頭,一副不健康快死了的樣子,身上穿著灰色的衣服,又看向他不正常外翻的腳。
並不知道那對夫妻在幹什麼,她再次失去了方向,問道,“你要下山嗎?能帶我一起嗎?”
那男人僅剩的一隻藍色的渾濁的眼睛上下打量克裏斯蒂娜,克裏斯蒂娜皺眉,他的視線好像在審視她有多少價值,讓她很不舒服。
再次說道,“可以帶我一起下山嗎?”
他盯了克裏斯蒂娜很久才點頭,又指向自己的嘴衝克裏斯蒂娜擺手。
他不會說話,或者是說話不方便是這意思嗎?克裏斯蒂娜盯著他,“你不會說話?”
這次他肯定地點頭,他伸手從腰邊的布包裏掏出兩張桌布,圍在那男人身上,遮住了他露出的前麵的雪花花的肉,又從腰間抽出麻繩把男人的雙手綁住。
把另一張桌布圍在女人身上,手還在女人肥胖幹癟的胸部捏了一下,那男人發出不滿的大叫,“我的!我的!”
那海帶頭男人全然不理,把女人遮住之後,繩子都另一條把女人的雙手也綁住,還試了試,有沒有綁結實,牽住繩子。
回頭看向一直觀察他動作的克裏斯蒂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