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些蹦躂不了的人(1 / 2)

要說在這有點混亂令人恐慌的時代,犯罪事件卻是居高不下,這與素質教育的實施力度沒有太大的關係,主要還是社會上的魚龍混雜,各種風氣盛行,時不時的就會聽見某些流言,許多人總是沒有安全感,加上最根本的一點——人性本自私。

法律的苛刻在這一刻顯示出它的神聖與墮落,令人高興之餘又令人害怕。

魁梧的光頭佬深深吸了口煙,屈指彈飛還有兩口的煙頭,虎目環視一圈後繼續向前走,他要去監視是否有人偷懶,如果抓住的話又可以發泄發泄了。

留著兩塊瓦的王二麻麻溜一下衝出去,也許是看見別人快踩著那誘人的煙頭了,施展出他的獨門技巧——猛虎出山,一個前撲再加個翻滾,終於在那發著惡臭的破鞋踩到煙頭前抓住了煙頭,順便滾到一邊,蹲在地上滿足的吸了幾口,臉上神情滿足,走起路來有點飄搖,大約是有點眩暈。

有點晃悠的王二麻看見靠在杆上的小光頭對他伸出中指,嘴裏還罵罵咧咧,知道這家夥又受氣了,在這偷著問候對方全家,回了個手勢晃悠著就要去工作。

聶傑看著留著漢奸頭的王二麻遠去,歎了口氣,要是按照以前的標準來看,王二麻可以算是個高手了,隻是如今聽說變異人很多,現代武器根本對個別人物無用。

王二麻從小遇貴人,跟著一個老頭學了十幾年,剛剛出山做了一單生意去孝敬其母親,被其母訓斥,跑到局子裏去自首,如今竟然在裏麵裝起了孫子,究其原因隻是為了每個月能把那一百元的工資完整的彙給外麵的母親。

聶傑一直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個集中營雖然有六七千人,但能在他手裏討到好的沒幾個,孫子裝到這個地步實屬罕見,自己也裝孫子,但狐假虎威時也不少。

剛剛想從衣兜裏摸出那半包褶皺,彎卷不一的煙點一支吐兩口煙圈,看見不遠處人頭湧動,並伴隨著哭喊求饒聲傳來,周圍有人開始圍聚。

“打死他們,往死裏打...”

姘三郎喊得起勁,往蜷縮在在地上的兩人猛踹,試圖把兩人打死,突不既然看見一個沙包大的拳頭飛來,雙手來不及回防,腦袋使力扭動,用盡全力避開太陽穴,免得被一拳給打死。

拳頭打中腦袋的砰聲消弭在七八人的拳腳聲中,好像從沒出現過,隻是姘三郎斜斜撞倒傍邊兩人後無力倒下證明其還是被打暈了。

聶傑可不管這些,趁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又迅速往圍毆的人踹。

圍毆的幾人根本沒防備,大家都知道這是聶傑的地盤,隻是平時這家夥一口一口的三哥叫著,還總是忙不停歇的發煙,說著什麼多多照顧的話語,誰真正看起他過,要不是有人罩著,一個未成年的小毛孩子能看管地盤?

大家瞬間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短暫的寂靜過後,馬上爆發出混雜的喊殺聲,蜷縮在地上的兩人的朋友,聶傑後麵的人,隔壁姘三郎的人一下子全往這衝,混戰一下子爆發。

集中營是某些人為了好聽的叫法,這裏通俗一些就是監獄,隻是多了一個晚上必須去學習的項目,而且工資從以前的六元變成現在的一百,場地更加巨大,人員更加混雜,各個地方的都有。

外麵打架都是家常便飯,何況裏麵這些無法無天的人。

聶傑可不管周圍的聲音,一拳打在傍邊一人的鼻梁上,對方雖然沒有倒下,鮮血卻洶湧而出。

擠進人群的費熊看見聶傑沒事,魁梧的塊頭爆炸出藤蔓般的肌肉,撞開周圍的人衝到聶傑的身邊,看見有人又要圍毆聶傑,拉住一個就是一拳,打得對方嘴鼻直冒血,又雙手用力拉過旁邊的一人,膝蓋使力一頂,隻見那人彈起老高又縮躺在地,嘴裏苦水直流,連聲音都發不出。

費熊邊打邊大吼‘打死隔壁這幫狗娘養的’,手下動作卻是不停。

由聶傑這邊兩幫打姘三郎的一幫,也時不時的打錯人,混亂的場麵還沒一分鍾,‘翟翟’的尖銳哨笛聲就響起。

幾十個身穿製服,一手提橡膠輥,一手持盾牌漢子就往裏麵衝,人們四散而逃。

一群製服一衝而過,見人就打,橡膠輥揮舞得劈啪作響。

聶傑和費熊兩人聽見哨笛聲響起時就背靠背往圍毆的人猛踹,幾個呼吸兩米內就是一空,兩人迅速雙手抱頭爬在地上,不過還是挨了幾棍。

進集中營就以為著超級廉價勞動力,不像以前的監獄人數少,動輒數千,甚至上萬的也不少,但集中營的數量還是在不斷的增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