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學樓裏,獨孤走到他的班級,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就走到,一個靠著窗戶邊的空座。
說實話,他們的學校還算不錯。每個老師的實力都很強。而且,還都是國家級一級教師。講課的質量那是相當好!
而且他們把理科合為一科,文科合為一科。這節講點這個,突然,說不定插一個什麼科的知識點。但大家也樂得這麼上課。
走到座位上,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刈。此時,刈已經被抬到他們學校的校醫室去了。因為,無論怎麼勸,說什麼,刈都不肯去醫院。無奈之下,他們他們隻好把他抬到醫務室。
這一節課,他都在迷茫中度過。下課了,別人都沒有走,他則馬上衝出教室,向醫務室跑去。所幸醫務室離他的教學樓不算遠,不然,隻一個課間,恐怕時間還不夠呢。
急急忙忙跑到醫務室,他馬上跑到刈的床邊,並且詢問校醫刈的情況。
校醫則抱怨:“這麼重的傷,怎麼不去醫院啊?怎麼治得了?不過所幸今天是我在這,才能用水屬性的的醫療技能幫他治療一些傷口。剩下的,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他看著刈,這時刈已經醒了。他身上還纏著幾處繃帶,尤其是頭部。繃帶厚厚的。他看到了獨孤。緩緩坐起身來,對他說:“狼小子,你來北京是回來......”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獨孤也點點頭。
刈歎了口氣,說:“可惜,現在我的實力被政府的那些人封住了,能施展出來的,僅有無境中階。幫不了你。但你放心,有個幾年,也能恢複過來。”說完笑笑,又揉了揉獨孤的頭。
獨孤看著他,有一些心疼。刈是他父親的貼身保鏢的兒子,後來那人死了,獨孤的父親就收養了刈。刈也是從他小時候開始,就陪他玩的人。而且,因為隻比他大了十三歲,兩人也處的很好。如今,看他這個樣子,他也不禁心疼。但刈好像沒有事一樣,對他笑了笑。
看到刈已經沒有危險了,獨孤的心也放下了。可還是有一些擔心,總感覺刈還是有一些虛弱。
刈好像是看透了獨孤的心思,笑笑說:“沒事,就是元力有些匱乏,休息幾天就好了。倒是你,快上課了吧?”
一聽這話,獨孤才反應過來,於是匆忙跑回了教室。即使這樣,也是踩著鈴進教室的。
之後的這幾節課的課間,他都過去看刈。
第二天,刈的繃帶已經拆了,獨孤一眼就看到刈的左眼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而且眼皮也往裏凹。明顯是瞎了。而且眼球也沒有了。他不禁有一些心疼。獨孤沒有親兄弟。所以,自從他認識刈以來,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哥哥來看待。看到自己個哥哥這樣,誰不要心疼?
一直到兩天後。獨孤來時,手裏拿著一個儲存卡。扔給刈,說:“通緝令出來了。你打算怎麼辦?”刈不知道碰了什麼,那張卡便投射出一個投影。那是他以前的照片。照片上的他是剛入獄時的。那上麵的他還留著長發,不過,要比現在短點,也有留著胡子,不過,比現在整齊點,那上他的眼睛半睜不閉的,不過,比起現在,至少都是明亮的。
總之,通緝令上的照片,和現在的比起來簡直一模一樣,就是現在沒有那時立整而已。
刈看著那個通緝令,過了一會說:“要不我把自己收拾收拾,這樣至少一眼看不出來我是這上麵的人。之後,我就留在你身邊吧,總就得要是楊成那幫人知道你還活著肯定不能放過你。”
這時獨孤說:“你要是想呆在我身邊的話,上我們學校當老師也不錯。這裏環境也不錯,封閉學校也利於你隱藏。”
刈考慮了一下,說:“也行,等過幾天我就想辦法。也得趁這幾天把自己的樣貌,好好換換。”說完看向獨孤時,獨孤正在打電話。還在說什麼拜托了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