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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朔就這樣似笑非笑,泰若安然的望著李淵,平靜得讓李淵都覺得意外,有些不可思議。經曆了剛才的事件,令朔似乎隻是一個旁觀者。這就是令朔,泰山崩於前而思不變,萬事了然於胸,一切盡在掌握。也正是因為令朔蘊有一股掌握天下,指點江山的氣質,才會讓蔣振氣急敗壞,抖露出大學年間的那件事。
令朔似乎什麼都開得很開,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會十分冷靜的對待。此刻他就是這樣看待李淵,幕後策劃人終於露出水麵了,令朔的直覺告訴他李淵就是幕後黑手。所以他愈發安然,靜靜的看著對方,等待李淵開口。
此刻李淵一臉嚴肅,接觸到令朔別有深意的眼神後,心中已然明了幾分。“都從天望崖離去吧!”他轉向圍觀的眾人,既然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那也隻能破罐子破摔。
許多人都同情的望著令朔,一個不是天玄門弟子的人在天玄門當眾傷人,且還打傷執法弟子,肯定會被天玄門狠狠責罰。
“如果我是你,就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隱忍一些,才能活的更久一點!”待所有的人都離去後,李淵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聲音冷冽如冰川。他訝異令朔思維很活躍,太聰明,幾乎是自己到來的同時就被猜到身份。同時李淵也心生疑惑,像這麼聰明的人既然猜測出自己的身份,更應該裝傻充愣比較好,畢竟令朔在李淵麵前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令朔攤攤手,“我一直覺得奇怪,會有什麼值得你窺伺,這是我唯一不明白的。”他深吸一口氣,平靜異常的望著李淵,“像你這樣修成了玄法神通的高人,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原來是這樣!我以為你已經猜到了。”李淵挑眉,緩緩踱步,走向天望崖刻字。五行被劍鋒篆刻下的,大道道義藏於其中,有一種飄逸的韻味。許多人都感受不到這樣的大道韻味,隻有少部分人能靈心觸摸到一點點道義的痕跡。
令朔恍然大悟,又愈發疑惑,事情挑明了,李淵是為了天望崖刻字而來,但這又與自己又什麼幹係?
李淵怔怔的望著刻字,似乎要竭力將自己融入這些刻字中,但明顯太過用強,反倒顯得與刻字格格不入。最後他也隻是苦笑的搖頭,“你知道最近兩個月,你幾乎每天都跑到天望崖,這個行徑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李淵這樣問道。
令朔愕然,終於明白,天望崖刻字非同尋常。“天望崖刻字,有一股道韻隱含其中,想來你們就是為了那種蘊含的道韻,所以才自導自演這一出?”
李淵沒有否決令朔的話,而是道出另一番讓令朔驚訝的話。“天望崖刻字,是天玄門開山祖師留下,昔日祖師在這裏證道後,一劍削掉半邊崖壁,留下五行大字。有長老說,刻字中藏有一部無上秘法,領悟這些刻字,很有可能得到那部秘法。”
“所以,你們認為我領悟了刻字,參悟秘法?”令朔蹙眉,他沒有想到這裏平常的刻字卻隱含著這樣的秘辛。他在尋求一條自己的道,自己身為冥古宙體,在今古,天地間的法則秩序發生變化,禁錮星辰之力。令朔無法修行,但他沒有輕言放棄,決定走一條自己的道,他在探索,尋求。
當看到天望崖刻字,上麵有前人的修煉心得,令朔細細參悟間,感觸到有種大道韻味蘊含其中。沒有想到居然是天玄門開始鼻祖留下的刻字,更讓令朔震驚的是其中還隱藏了一部無上秘法。
“沒錯,但是很遺憾,你沒有參悟出秘法!”李淵眼神黯淡,他挑明是為刻字而來之後,令朔依舊心存疑惑。這已然表明令朔並未參悟出秘法,所以對刻字不覺得奇怪,反而質疑李淵為何要因為刻字對他大動幹戈。
“難道這麼多年,就沒有人能真正的領悟到秘法?”
李淵怪異的望向令朔,“這不是你應該知曉的,你不是天玄門弟子。事情鬧得很大,你打傷執法弟子,那孫冰是執法長老的外孫。”令朔已經無用,所以李淵將事情說的很白,“我奉勸你還是立即離開天玄門,虛元長老半月前已經離開天玄洞天,若是孫長老知曉這件事後,你想走都難了。”
令朔淡然一笑,李淵的話不可否認,對於天玄門來說,他什麼都不是。自己本就是薑虛元帶入的,不能修行,薑虛元是因為心存善意,將令朔留在這裏。除去這一層關係,令朔比起天玄門最底層的弟子,地位更要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