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老的城市,曆史上第一座皇都,西安。
離開四年,往日的種種被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勾出,繁華的城市車水馬龍,街道上車輛川流不息。此時正值早高峰,絡繹不絕的人流行色匆匆,穿梭在店鋪林立的街道兩旁。
“令朔,你怎麼搞的,坐火車來?”霍雲天望著後視鏡裏回憶往昔的令朔,語氣帶著一點質疑。“現在機票便宜,才一千多,兩個小時就到了。這樣,你什麼時候回去,告訴我一聲,我
給你買張機票。”在旁人聽來,或許會認為霍雲天與令朔關係非一般,十分友好。
車上的幾人都不傻,其中的意味很明了,霍雲天的話語味道很重。“開好你的車,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現在就是個司機,司機就要守司機的規矩!”胡萊最聽不得他人重傷蔑視侮辱令
朔,非常不善道。他本就是性情豪爽的人,霍雲天話中有話,在他聽來心裏十分不愉快。
本來這次接令朔隻是他與許墨前來的,但不知為何霍雲天知道了,死活都要跟來,說自己有車,方便一些。
“是嗎?那到時候還真要麻煩你。”對於這種蔑視,令朔根本不放在心上,四年前那一場變故早就讓他嚐透了人情冷暖。他很清楚霍雲天說這樣的話,無非是想在許墨麵前突出自己,或
者是為了發泄大學時期一直被令朔壓在下麵的怨氣。
許墨是個聰明伶俐的女子,見氣氛不對,急忙轉移話題:“令朔,北京有什麼好玩的?我還沒去過,有機會去北京,你可要做我的導遊。”
“想去北京你說一聲,我帶你去就成了,幹嘛要麻煩令朔!”霍雲天搶話道,這樣一說,就將自己與許墨的關係蒙上一層不清不楚的陰影,很容易引起誤會。
令朔淡然一笑,“行,正好我也很久沒轉過北京了。”他選擇忽略霍雲天的話,後者對於令朔而言,隻是一個自導自演的小醜。而他想到的是這一次的聚會不會太平。
見令朔對自己的話恍若未聞,與許墨有說有笑,霍雲天埋藏在心理的那股怨氣騰然升起。大學四年,他算得上在班級最刻苦努力的那個人,可每次成績總是排在令朔後麵。無論他如何追
趕,令朔就像一座大山,死死的橫在他麵前,無法逾越。
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付出了比令朔多出數倍的時間去學習,卻永遠隻能排在令朔後麵。
也正是如此,令朔深受導師們的喜愛,這讓霍雲天心裏積攢了一股子怨恨,而令朔卻根本不曾在意過,也不知道這件事。
四年前發生的事,讓霍雲天積聚了四年的怨氣一下子發泄出去一大半,而他也如願以償的排在的全班第一的位置。
當他聽到令朔要來上海時,一開始有些恐慌,令朔在他心裏留下的不可磨滅的陰影。可得知令朔是坐火車來的時候,他又釋懷了,在心臆想。“令朔連學士學位都沒有拿到,是一個被學
校開除學籍的人,能有什麼用,這四年指不定在哪裏苟且偷生,他現在隻是個廢物,一切都罪有應得。”所以霍雲天跟著許墨胡萊接令朔來了,他要在許墨麵前表現自己,證明自己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