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隻是我的一個中期的目標。楊爺爺,其實我前幾在燕京市郊的農村偶然遇到了一個集市,在那個集市上我用買廢品的價格買了將近八百斤的各種手稿和文獻資料。光是這些手稿和文獻資料就足以支撐起我開一家型的博物館了。不過我覺得光這些手稿和文獻資料還遠遠不夠,所以我打算這幾年多努力努力,多淘點寶貝,然後開一個不輸於馬未都馬老的私人博物館。”
楊老爺子笑嗬嗬的點了點頭道:“嗯,你子的這個誌向倒是不錯。當年馬開他的觀複博物館的時候,曾經邀請我過去做指點。不得不馬那些年做的努力足夠,這才能夠開起那麼大的一個博物館。靖,我希望你的博物館能夠超過馬的博物館。”
馬老在國內收藏界那是頂級的大家,但在楊老爺子麵前,那就是絕對的晚輩了,老爺子張口閉口的“馬”,誰也不出別的來。
老爺子拿起了一本手稿,看了看之後就咂舌道:“這莫非是魯迅大師那篇《病後雜談之餘》的原稿?”
楊靖點了點頭道:“楊爺爺,我認為這篇手稿就是魯迅大師的親筆原稿。”
老爺子有些難以置信的道:“這可真是稀罕啊。魯迅博物館中存有大師的《病後雜談之餘》手稿,不過那篇手稿應該是大師在編印文章合集時的‘謄抄稿’。‘謄抄稿’幾乎沒有刪改痕跡,有些隻有少量潤色而已,因此那篇手稿才會基本上沒有什麼刪改痕跡。可你這篇手稿就不一樣了,上麵有大量的刪改痕跡,這顯然就是大師當年的原稿啊。嘖嘖,這份原稿可比魯迅博物館館存的那份‘謄抄稿’更具有參考和研究價值啊!”
完,老爺子興致勃勃的把這篇手稿仔細的看了一遍,又拿起了茅盾大師的那篇手稿看了看,臉上的微笑就不曾間斷過,開心的就和一個見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
楊靖和格格陪著老爺子聊了半上午,把老爺子聊得眉開眼笑的。
臨走的時候,楊靖掏出了一塊玉牌送給了楊老爺子。
“楊爺爺,這塊玉牌是我在燕京請人雕的,玉是我自己解出來的,好大一塊,後來蔡易伯伯給我介紹了薑斌薑叔叔,是薑叔叔給我雕出來的。”
老爺子沒有接這塊玉牌,而是問道:“薑斌?玉雕?你的這個薑斌莫非就是薑玉成的兒子?”
“我也不知道薑叔叔的父親叫什麼名字,但我倒是知道他父親也是一名玉雕大師,曾經在故宮博物院工作過,好像和您也認識。”
聽到楊靖這麼,老爺子嗬嗬笑了起來。“要是這樣的話,這塊玉牌確實就是出自斌子的手。”著,老爺子接過了這塊玉牌仔細的看了看,“嗯,不錯,這子有他父親十成十的功力了,要是再好好地積累積累,突破大師的境界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完,老爺子又要把這塊玉牌還給楊靖。
楊靖擺手道:“楊爺爺,這塊牌子我就是專門送給您的。當年我外公用祖傳的玉牌換那副贗品畫的故事我也知道,您這些年和我外公的關係我更清楚,所以這次我特意讓薑叔叔雕了兩塊玉牌,一塊送給我外公,讓他老人家繼續留著當傳家寶,另外一塊就是準備送給您老的。您可不能不要啊。”
“不行,靖,這塊牌子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老爺子拒絕的很痛快。
“貴重?楊爺爺,這您可就真的搞錯了啊。首先這塊牌子用的和田玉,是我從用三十八萬買來一塊昆侖石中解出來的,那塊石頭人家是當風水石賣的,但我覺得那塊石頭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塊巨大的戈壁料,於是我就把那塊石頭解開了,結果從裏麵掏出了足有九公斤重的和田玉。”
“不過這塊玉讓我給腰斬了,實在是那塊石頭太大,足有七百多公斤呢,第一刀切的挺好,可弟兒刀因為判斷錯了裏麵玉肉的走向,結果把一塊整料給截成了兩截。的那塊我就用來做玉鐲、掛件還有玉牌了,至於大的那塊,足有65公斤重,我把那塊料子留在薑叔叔那裏了,他要用這塊玉給我雕一個飛印,上麵的飛仙女就用我媳婦兒做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