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十了,老墨在這裏提前給各位兄弟姐妹們拜年了!祝願大夥兒新年快樂,闔家幸福,身體健康,事業有成!
蔡易所處的古瓷研究所位於故宮博物院西南角,和宮廷戲曲研究所等研究單位靠著。
在這裏,有一個麵積不的停車場,供博物院內部人員停放車輛用的。
沒用十分鍾,蔡易辦公室的大門就被狂暴的推開了,一個胡子拉碴,穿著一身棉質睡衣,腳下趿拉著一雙棉拖的中年漢子就衝了進來。
“蔡哥,哪兒呢?料子在哪兒呢?”這漢子一進門,嘴裏就大聲吵吵著,衝著蔡易就撲了過去,要不是剛才蔡易打電話楊靖就一直在身邊,他還真以為這漢子是暴恐份子呢。
不過這漢子並沒有撲倒蔡易身上,因為在半途中,他的注意力就被擺放在桌子上那一大一中一的三塊料子給吸引住了。然後這漢子就好像是被勾了魂一樣,瞪著兩隻眼,風一樣的衝到了蔡易的辦公桌跟前,腦袋往前一湊,就再也挪不開了。
蔡易笑著對楊靖道:“這家夥叫薑斌,就是我剛才的京派玉雕大師。”
楊靖咧了咧嘴,低聲道:“蔡伯伯,您確定這是一位玉雕大師?嘖嘖,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穿著睡衣棉拖出門的玉雕大師呢,這種有技術在身的大師,行事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蔡易輕笑著拍了楊靖一下,低聲道:“你子的這張嘴啊!我給你,薑斌這子平時還是非常注重儀表的,他肯定是被我剛才那句話給嚇住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跑來了。”
頓了頓,蔡易繼續低聲道:“薑斌的父親以前是我們院裏專門負責古代工藝美術的薑老的兒子。薑老在世的時候,那可是國內京派玉雕方麵的領軍人物,而且薑老本身對於古代玉器也是極為精通的。不過他的兒子薑斌隻繼承了薑老在玉雕方麵的賦,其他方麵並不是很出眾。可能是因為隻有一門精的緣故吧,薑斌在玉雕方麵的技術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就連薑老在病逝前都,他這個兒子如果能夠按照目前的狀況發展下去的話,在五十左右就能登堂入室,成為一代玉雕宗師的。現在看起來,薑老當年對他兒子的判斷是沒錯的。薑斌這家夥現在在玉雕方麵的水平,就差那麼臨門一腳了。等他什麼時候能邁出這最後的一步,那麼京派玉雕又將會在時隔百年之後,再次出現一位宗師級的玉雕大師了。”
楊靖驚奇的道:“這麼厲害?”
蔡易非常肯定的點頭道:“就是這麼厲害!如果斌子能夠跨出最後那一步,那麼他就可以比肩京派玉雕的四怪一魔了。”
楊靖聽的也是一驚。他雖然不懂玉雕,但他也聽過京派玉雕“四怪一魔”的名頭,那可都是宗師級的玉雕大師啊!現在蔡易竟然這個穿著一身棉睡衣,趿拉著棉拖的漢子,竟然有機會能夠比肩“四怪一魔”,那可真的是應了那句老俗話——人不可貌相!
“蔡哥,這三塊料子是誰的?”那位剛才還在凝神觀看這三塊料子的薑斌,忽然回過頭來問道。
蔡易笑嗬嗬的走上前去,拍了拍薑斌的肩膀道:“斌子,來來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年輕人叫楊靖,來自衢,你所看到的這三塊料子,就是楊的。楊,這位就是我給你的薑斌,他的父親當年可是和楊老關係很不錯的啊”
聽到蔡易點出了薑斌老爺子和楊老爺子的關係,楊靖立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