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原來是同族的。十二個,難怪這麼大的陣仗,連旁邊的街燈都似乎透不進來。
這一手不錯,如果對付其他血係或者差一點的話,說不定真等幹些什麼。可惜這招我也會,更知道它的原理,再怎麼說少爺我也比他們高級那麼一點。撤下了水域,一個血色的球代替把我包裹,血球如活物般蠕動。
漫天飛舞的血色蝙蝠義無反顧地撲向我,隻是撲進血球就再沒有出來,都成為了我的補品了。剛才還遮天蔽日的血蝠在比飛蛾撲火更快的自殺攻擊下,逐漸稀薄下來。
剩下的攻擊在我出現在他們眼前便停了下來,因為發出這個魔法的十二個家夥已經雙眼發黑地軟倒在地上。這些可都是他們的精血所化,被我笑納了那麼多不虛脫才是怪事。不過,主菜以後是什麼呢?
收回血球,對天空笑了笑說:“這些沒有用的,你也看到我並不像傷害他們,不如我們來一場賭賽如何。”
隨著我的話,天空出現一串人影。帶頭的那個還是傑森,隻見他說:“閣下要如何賭。”
升到比他們略高,我才說:“你們的實力我也看到了,有些還是不錯的,但還是比我想象中要差一點。”
“接下來我們打最後一場,別玩這些無聊的遊戲,我一個,你們的人數你們自己定,全部上也無所謂。但是有一條,如果我贏了,或者我打服了你們必須發血誓從此效忠於我。”
“閉嘴,我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我們有身為血族的驕傲,就算你能打敗了我們全部又怎麼樣?我們寧死不服,更別說發血誓,我們連家長都沒有發過血誓,你是什麼東西?我們隻對撒旦發血誓。”沒想到傑森還沒有說話,他旁邊的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便噴了一堆蝙蝠沫。脾氣那麼火爆,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的時候被初擁的。
“我在跟領主閣下說話,小女孩別插嘴,別不懂事。”幾百歲的老家夥被說不懂事氣得她展開蝠翼就要衝過來,不過被旁邊的人拉住。我才懶得理她:“傑森閣下,你怎麼說?”
想了好一回他才說:“既然閣下如此自信,我們就尊重閣下的意見,不過我們也不太占閣下的便宜,如果閣下能打敗我們這裏的十二個我們從此聽候閣下的吩咐。”
頓了頓,繼續說:“至於血誓,等閣下讓我等心服口服再說不遲。”
果然狡猾,什麼叫聽候吩咐?什麼叫心服口服再說?
聽候吩咐說不定就是隻“聽”候吩咐,心服口服也許口裏服心裏罵。看來不把你們打怕了不行,就是不知道他們活了這麼久還怕不怕死。
“不服,打到你們服就是了,也許我應該把你們都幹掉,然後一切從我開始,雖然這樣比較麻煩。”說著我便鬆開了對氣息的隱藏,並把蝠翼張開。
三代繼承遠古以來的強大,加上因為那個契約的關係而更加純粹的氣息以我為中心往外覆蓋整個城市。在感應裏,因為我的氣息整個城市開始躁動。飛行的動物從天上掉下,沒有摔死的就把頭塞進翼下發抖;貓狗到處尋找藏身之地,然後一頭紮進去發抖,任主人如何拉也毫無辦法;那些感覺還沒有完全退化的人類突然心驚膽戰,但是卻茫然不知何事。
這是第一次完全的展開自己的血液裏的力量,整個城市就在我掌握之中。這就是神一般的力量?以前是多麼的弱,僅僅是第一次完全張開思感便七孔流血。
血液仿佛沸騰,仿佛再回到那個皎潔月色下的廢墟……
嗷——
心裏仿佛有個聲音:讓一切交給沸騰的血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