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半年前住在這裏的琳達?內塞爾若德去了那裏?”在一張樣式老舊,但看上去還結實的沙發上坐下,開門見山地問了。
“先生,半年前是有一位琳達小姐居住在此,但半年前已經退房,因為這是琳達小姐的私事,酒店並不知道琳達小姐的去向。”滿口廢話,但老頭依然說得一臉恭謹。
“好吧,也許你不知道,但我想你的主人會知道,我要見你的主人。”說著我把左手腕上的暗夜露了出來。
暗夜之鐲一露,那家夥的專業表情終於有變動。準確點說應該是眼神有了變化,我很明顯地觀察到了他的瞳孔在收縮。
呯——
看上去古老,但結實的房門在受到某種衝擊發出巨大的呻吟後整塊地倒進房內,跟著跳進幾條大漢。
紅影一閃,和千葉在一旁整理為數不多的行李的緋姬已經站在我身前,一條不知從那裏來的紅色長鞭已經抓在手裏,冷然地看著來人。而曾經是上忍的千葉慧也出現在我旁邊,手裏也抓著十字鏢,還是我在昆侖做的那些。雖然現在她發揮不了威力,但也比原來的要好用得多了。
也算身手矯健的五人進房後迅速占據有利位置,好在房間也夠大,他們跳來跳去的也夠位置。
似乎是久經陣仗,心理素質實在好得奇怪的主管在大漢們跳進來站好位置就走了,走前還對我欠了欠身。搞得我居然有幹脆讓他做自己的管家的想法。好在有眼前這些自以為是的家夥在,這個想法並不強烈。
“小子,你是……”我前麵的一個貌似頭目的家夥剛開始說話就突然閉嘴了。這不是我的錯,隻是那個家夥看到了暗夜,還真不知道自己的標誌在歐洲有這麼大的魅力。
“哼,果然是北美的雜種,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大漢以一種現在電影已經不流行的,叫做義正詞嚴的姿態晃動著異化了的長爪說。
“啊……唉……”打著嗬欠,我現在總算明白了在美國那個短命親王當時是什麼心態麵對自己的。無聊,不肖,垃圾……
“小子,雖然我看不出你的實力,或者你隻是一個血奴,但你來自北美那麼你就認命吧!”大漢仍然用那種我叫做不知所謂的表情說話,掃了一眼在我傳音一切交給我而靜靜在一旁的緋姬和千葉繼續說:“嘻嘻,這兩個小妞我們會幫你照顧好的。”
“不過我們會感謝你的,這個嬰兒看來味道不錯的樣子。”不知所謂男最後望定千葉。
“白癡,連自己的對手是什麼樣的存在都不知道,難道歐洲所謂的古老家族就都是一些這樣的垃圾嗎?也太讓人失望了。”移動了一下,讓自己坐得更舒服。忽然覺得逗一下這些家夥真的挺有趣的。
自己還真變了,這樣的情形以前真是想都沒想過。
“不知死活!”為首大漢蒼白的臉色居然顯出一絲殷紅,表明了主人生氣了。
利落地繞過前麵的緋姬表明了這家夥身手還不錯,異化了利爪直插我的心髒表明了這家夥戰鬥經驗豐富,一擊必殺。但指尖停在我胸口前一公分便沒有再進表明了發生了意外,再看他另一隻手抓住脖子表明了……呃,是緋姬手裏的紅色長鞭勒住了他的脖子。幾乎將他的脖子勒斷的長鞭讓他蒼白的臉慢慢漲紅,奇觀啊!誰見過臉這麼紅的血族?
這些笨蛋隻看到了千葉是初生的,看出了少爺我有一點奇怪,卻看不出這裏最可怕的也許就是這個穿紅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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