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見狀,心知遇到了強敵,萌生退意。他虛晃一招,轉身想要逃離。
然而,紅衣男子早有防備。他瞬間移動到黑影身後,扇子一揮,一道強大的靈力襲向黑影。
黑影避無可避,慘叫著飛了出去。
“敢傷她,你不該活。”紅衣男子看著倒地的黑影,冷冷地說道。
此時,單溪終於回過神來。她感激地看向紅衣男子,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紅衣男子微微一笑,答道:“不必客氣,在下緋泓。”
“緋泓公子,多謝你出手相救,能否幫我把家父送回家?”
緋泓點點頭,走過來拉起單溪,在攙扶單南楓時微微用了點巧勁,然後訝異道:“姑娘,你父親傷勢有些重,不如我讓人過來抬他去醫館?”
“醫館?”單溪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看看緋泓又看看父親,她又仔仔細細把了單南楓的脈,全無動靜。
“緋泓公子別開玩笑,家父已然仙逝……”
“姑娘,得罪了。”緋泓打斷單溪的話,捉住她的手就往單南楓脖子上摸,感受手中微弱的脈動,單溪的眼淚一顆顆往下掉。
“別哭了,先把伯父扶好,我這裏有人參,給他含一片。”
緋泓拿出瓷瓶,從裏麵倒出參片放進單南楓嘴裏。
“好了。”緋泓把藥瓶放好,從袖子裏拿出一隻竹哨吹了一聲。
不一會兒,馬拉著車輪碾過落葉的聲音響起。
緋泓和車夫兩人把單南楓攙扶進馬車,單溪在馬車裏照顧,緋泓跟馬夫在外麵趕車。
單溪一邊照顧父親,一邊看著馬車前麵那個紅色的背影,一時之間竟然有了幾分不好意思。
單溪心情複雜地注視著前方的緋泓,各種情緒湧上心頭。她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找到凶手,為父報仇。
在前往醫館的路上,沉默籠罩著整個車廂。突然,單溪想起了什麼,輕聲問道:“緋泓公子,你是如何得知我在此處遇難的?”
緋泓轉頭看向單溪,微笑著說:“我恰巧路過,聽到了打鬥聲。不過,我倒是好奇,姑娘為何會獨自一人帶著傷者在此?”
單溪低頭,將事情的經過簡略地告知了緋泓。
緋泓聽後,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說:“此事恐怕不簡單。那黑影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定是有所圖謀。”
單溪咬牙切齒地說:“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讓凶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緋泓看著單溪堅定的神情,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欽佩。
不久,馬車抵達了醫館。緋泓和車夫一同將單南楓抱下車,送入醫館內救治。
醫生檢查過後,表示單南楓的傷勢嚴重,但幸好及時服下了人參,暫無生命危險。
單溪鬆了一口氣,對緋泓再次道謝:“緋泓公子,今日多虧有你相助。日後若有機會,單溪必定報答。”
緋泓擺了擺手,笑著說:“不必掛懷,隻是舉手之勞罷了。單溪姑娘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便是。”
“緋泓公子來這迷途鎮是走親訪友……?。”
“單溪姑娘誤會,不是走親,也不是訪友,隻是尋常走走停停罷了。”
“那正好可到寒舍小住幾日,單溪也有些事向公子請教。”單溪真誠邀請緋泓到家中小住,一來報恩,二來,這位公子出現得太巧了……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緋泓兩手抱拳握住扇子,答應了下來。
單溪安排好父親的事宜後,邀請緋泓到府上小住。
緋泓與單溪相處融洽。
而單南楓經過一番治療,傷勢穩定了下來,但仍需靜養一段時間。
在單溪的悉心照料下,單南楓的身體逐漸康複。他得知了女兒的遭遇,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而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單溪和緋泓之間也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
單南楓看出了兩人的情誼,他決定將家族生意交給單溪打理,自己則安心養傷。
不久後,單溪接手了家族生意,憑借著聰明才智和果斷決策,很快讓家族生意恢複了往日的輝煌。
而她和緋泓的感情也日益深厚,最終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