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雙目血紅,心中殺意熊熊燃燒,隨後就冷冷地看著張乃勳。
張乃勳被他看得也有些發毛,他冷冷地說道:“如果不是你們攻擊我的話,我也不會攻擊你們的,不如大家各退一步,你不和我為難,我也放你過去……”
張乃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老者打斷道:“呸,張乃勳,你這個混蛋,你殺死了我的哥哥,我要為他報仇。”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老者的身子向著張乃勳衝擊了出去。
一時間,一道強大的力場將張乃勳的身子周圍給包裹了起來,在這種猶如凝化實質的殺氣籠罩之下,那老者的掌已經到了張乃勳的麵前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張乃勳的口中發出了一聲厲聲喊叫,隨後,一道恐怖的力場將所有人都籠罩在了裏麵,這個世界仿佛是末日降臨一般。一時間,那個老者和周圍的人都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恐懼,張乃勳所釋放出來的強大殺意,讓大家都感到心神顫抖。
此時那老者的攻擊力似乎是瞬間被減弱了,降低到了隻有原來的三成左右,而這時候張乃勳卻將自己的全部能量都灌注在長槍之上,然後對準對方的身子一揮而出。
一瞬間,恐怖的氣浪如同蓮花一般綻放,整個空間都被徹底地扭曲了起來,在這種恐怖的擊打之中,那老者和其他黑衣人的身子就好像是暴風雨之中的落葉一般,倒飛了出去,而那老者此時吐出了一口鮮血,虎口也在同時被震裂了。
老者不由得對張乃勳的攻擊力感到震驚。他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貿然出手了,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麼做了。在張乃勳的強大氣勢壓迫之下,那老者感到自己的麵色十分難看,而周圍的其他黑衣人就更加如此了,他們紛紛因為無法承受張乃勳所釋放出來的強大壓力而紛紛後退。
這個時候,他們的心中不由得叫苦不迭,他們現在想要逃,卻無處可逃,但是如果留下來,則會成為對方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張乃勳不斷地在體內運動自己的天書能量,他所釋放出來的力場也越來越強大了,這種能量不僅能夠控製對方的身體,更能夠對對方的精神也產生一定的作用,能夠激發人內心之中的恐懼。
這時候那老者咬牙切齒,拚命催動體內真元,但是,他這個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心中充滿了對於張乃勳的畏懼,竟然無法將自己的能量發揮出來。
就在那老者咬牙切齒,但是卻無可奈何的時候,就看見那張乃勳突然一下子向前踏出了一步,然後身子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那老者的麵前,一劍向著那老者的心窩刺了過去。
在這種情況下,老者麵對張乃勳那鋒銳的一劍,又要如何才能夠躲避呢。在這一次交鋒之後,老者的身子猛然後退了出去,而張乃勳則一步向前跨了出去,對著那老者開始窮追猛打。
“你們還在看什麼啊,還不快一起對付這個張乃勳,就算是你們逃出去了,你們覺得城主會放過你們嗎?”那老者大聲地喊道,不過,這個時候,那些黑衣人似乎是都麵麵相覷,沒有一個人敢對張乃勳下手了。
這並不是他們不想對張乃勳動手,他們也都知道老者說得對,青木如果知道他們這個樣子的話,就算是他們能夠活下來,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不過,現在他們就算是想要幫忙,他們也無法幫忙,因為,張乃勳的天書釋放出了一種強大的力場,在這種力場的控製之下,他們想要挪動一下腳步就已經很難了,也不要說是對張乃勳發起進攻了。他們的實力都不如那老者,所以他們受到的天書力場就會變得更加強大。
在連續的幾次攻擊之後,那老者的胸口被張乃勳的劍芒掃過,肋骨斷裂,內髒破損,他吐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張乃勳冷冷地走到了那老者的身邊,冷冷地對他說道:“如果你現在投降的話,我會放過你的。”
張乃勳不想濫殺,而且,他還想要讓這個人帶著自己去找那青木呢,所以,他並沒有打算就這麼將這個人殺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老者卻冷笑了一聲,對著張乃勳揮手而出,他冷笑著對張乃勳說道:“張乃勳,我死不要緊,我要你給我陪葬。”
張乃勳頓時感到一陣涼風向著自己襲來,他下意識地感到這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也就在這時候,張乃勳也出手了,他一槍向著那個老者刺了過來,不過,張乃勳並沒有刺中那老者的要害,隻是刺中了他的手臂,於是,那老者的手臂被張乃勳給刺了下來。
與此同時,張乃勳感到那老者剛剛飛舞出來的東西化成了一股強大的能量,進入了自己的身子之中,最後就擴展到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張乃勳厲聲說道:“你給我用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快老實交代。”
可是,那老者的口中卻吐出了一口鮮血,他冷冷地說道:“這是我對你的詛咒,你就在這裏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