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1987年,十四歲的我還在農村,那時候我還沒出去外麵過,我簡單的介紹下我吧。我的外號叫二狗子,是不是覺得很土啊!為什麼會這麼難聽呢,因為農村的人覺得,小孩子叫著外號比較容易養活。但正名還是有的,上戶口本怎不能就叫外號吧,以後會被人笑話的。
“二狗子”某一個大嗓門扯著方言叫我。“二狗子你在幹啥呢?”聽到這個聲音我就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的好哥們牛頭在叫我,牛頭是他的外號,他的正名我沒記住,就能暫時叫牛頭吧。
我回應:“牛頭你叫我幹嘛呢”
“你啊娘找你啊,她沒見到你就叫我找你啊”哦!現在是傍晚,應該回家。
“我啊娘找我啊,可能是回家吃飯咯”轉身回家去,臨近秋天的傍晚沒事那麼美,因為天上這紅紅夕陽,染紅了雲朵,映紅了我們的背影。
在村門口和牛頭一起走回家,我問他”“牛頭啊,快過年咯,你家裏人有沒有給你買新衣服啊”?
牛頭聽到我說新衣服,立刻高興的描述起來,看來他是買了!“我有新衣服啊!我啊娘,給我買了件毛衣,還有一雙波鞋,聽說很貴呢!過年我穿給你看”
心裏羨慕著“那麼好啊!我回去跟我啊娘說一下,我也要新衣服”。
我麵前時一座平房,全都是用泥土搭成的,在農村每家每戶都這樣,除非有錢人,買了紅磚重新蓋過房子。不過還是很少見到紅磚屋,可能我們村太窮太偏僻了吧。
“二狗子,你回來啦,你快進啦吃飯,下次不要那麼晚回家,小心被狼叼走了”狼!我們的村後麵的幾座山裏有出現過。可是這幾年沒聽狼叫了,可能去別的地方了,也可能被人獵殺了,應為有些獵人會把捕獵到的狼,把它的狼皮剝下來,一整張去賣,至於當時的狼皮價格是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但應該值錢。
突然想起快要過年了,對著阿娘撒嬌“啊娘,快過年咯,我想要新衣服,牛頭都買了新衣服,我也要啊,”
啊娘,聽到我要買新衣服,也沒說什麼,隻笑著說好,“過幾天就帶你去市集買”在那時候我家境不是很好,家裏就隻有我和啊娘,至於我爹!出門好多年多沒回來過,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有時候聽到村裏的人說,你啊爹呀,發了財,不要你們了。
對於那些流言蜚語,我和娘都沒有理會,因為我相信啊爹不是這樣的人,啊爹沒出去前對我和娘可好了,我相信他,可是為啥他還不回家呢???
吃完了晚飯,本來還想找牛頭玩的,可是被啊娘叫住了,“啊娘,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那時啊娘的臉色不太好看!似乎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說的樣子。“二狗子,我看那,過完年,你就出去外麵工作吧,跟大家一起出去掙錢,村裏的人會照顧你的,你出去見見世麵吧,”當時聽到啊娘這樣說,心裏感覺怪怪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是被拋棄了嗎?
我隻有小學知識,因為那時候的學會很貴,至於那時的學費金額我不記得了,我讀了小學之後,就沒上過學了,或許娘親看我呆在在家裏。沒什麼前途,還不如出去外麵闖一闖,總比背個鋤頭種田好。
我臉上掛著笑容說道:“啊娘,我出去外麵,肯定會掙很多很多的錢,我會讓你吃好住好的”
啊娘聽了,隻是滿臉微笑,可是她眼裏的淚花一閃一閃的,我就知道她是舍不得的!!!
我們的笑容是帶著一種心酸,那是好像是離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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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方的城市,有很多地區在開發,也需要很多員工推進開發。為了一口飯,我隨大家一樣收拾著了行李。走向遠方的路,那裏充滿了未知和遙遠,我們擠在一輛破舊的大巴車,路太長,時間太長,大巴車搖擺得我們頭暈腦脹,把胃裏的食物都吐出來了,那種感覺還真難受,最後我們來到了南方的的這個土地,
我現在想想,有位女歌唱家,唱了一個《春天的故事》,她唱的還真好聽。(那是一個春天的故事,有位老人在海岸線畫了一個圈)我們的發展就在這個圈。
哪個時候的我瘦小幹黃,可能是因為家鄉的夥食不好,個子看起來矮矮的,其實我已經十五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