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魂大陸之中,幾乎每天都有一個家族從武者行列中除名,每天都有一個不知名的家族悄然崛起。
武者的世界裏,時間總是顯得匆匆,轉眼間十年過去了。
在風魂大陸的北端大燕帝國內有一處叫向武城的地方,向武城內有兩大宗門平分秋色,毒門宗,霸功門,此二宗各轄向武城的南北兩城,毒宗善於使毒,而且宗們內各個心狠手辣,所以在當地凡是聽到此宗之名大都色變,而霸功門的絕技卻是有著浩然正氣,並且宗門弟子各個力大無窮,據說此二宗門都有培元境的太上長老坐陣,所以兩宗平時倒也處地比較和睦。畢竟動手隻會落得個兩敗俱傷。
這一天,毒門宗所管轄的南城此刻顯得格外熱鬧。在向武城的向武酒館之中便是出現這麼一幕。
“知道嗎,毒門宗的少宗主因為想嚐試“碧玉草”的毒性,差點毒發生亡,如今也是進氣少出氣多了。”一彪形大漢道。
“此子若是如此便宜就死了,當真是沒有天理。”紫衣孺士道目露凶光的道。他可是如今還記得此子兩年前曾路過他家,將他妻子虜去,可憐他妻子不堪淩辱上吊身亡,此番仇恨又怎不叫他咬牙切齒。隻可惜他乃一介書生,又非武者,縱是滿腔仇恨又有何用,如今落井下石,心裏也不免痛快。
“聽說如今毒門宗正在尋找解毒聖藥”一位中年男子道。
“哼,想解掉‘碧玉草’的毒,又豈是那麼容易的,必須找到解讀聖藥‘清靈散’,此散需要數種珍惜藥材,而且其中多種藥材早己消失在我風魂大陸中”一中年女子冷哼道。
“可是縱然如此毒門宗依然不死心,聽說他們花百塊神石在我風神大陸尋找此寶,一百塊神石,恐怕沒有誰不心動吧。”紫衣儒士黯然道。若是毒門宗少宗主被救活了,那他的滿腔仇恨將永遠折磨他,讓他鬱鬱而終。
“清靈散豈是那麼好找的,我聽我那在毒門宗的表親說至今還沒有這清靈散的線索。”中年女子冷笑道。
就在此時,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今天這酒樓我們包下了,這裏吃飯的人趕緊滾出去”說話之人皮膚紫黑,嘴唇也是紫黑色,偏穿一件白色大褂,讓人看著著實別扭。但是沒有人敢道半個不字,更沒有人敢對他那不倫不類的打扮說三道四。
隻見酒樓中人低聲說道:“隻是毒門宗的一條狗而已,憑什麼在此狐假虎威。”
“玉兒,休得胡說,此人並非我們惹得起的,我們走”白發老者橫了一眼他身旁的青年道。青年隻得悻悻離去。
酒樓內其餘一眾賓客也都快步離去了,店掌櫃見到紫黑男子也趕忙點頭哈腰的迎了上去阿諛的道:“齊爺今天吃什麼,小店一律免費。”
“將你這裏最好的酒菜給大爺上來,他媽的,今天真是晦氣,那個老家夥手裏竟然有清靈散,還是個鍛體六重的武者,讓老子吃了這麼個大虧,等我將此事稟告宗主後定將他扒皮抽筋。”
掌櫃見他一臉怒容,也不敢多說悻悻退去了。
“王師兄,你說這老小子身上真有清靈散嗎?”一個白袍青年唯唯諾諾的道。
“媽的,難道我還會認錯不成”紫臉男子怒道。
“是是…是我說錯了”白袍青年駭然道。
但是心裏卻在暗暗咒罵著,不過表麵上他可不敢對王攻有任何不敬,雖然此人的修為隻有鍛體五重,比自己的修為還要低,但是此人是毒門宗少宗主手下心腹之人,若是少宗主死了倒也罷了,若是大難未死,以後這姓王的在少宗主麵前告我一狀,說我在尋這清靈散時沒有出力,那到時我便是不死在毒門宗也怕混不下去了,想到此處,他也隻能忍氣吞聲了。
“我們數名鍛體六重之人竟抓不住一個鍛體六重的老家夥,如果還將此事報告給宗主的話,宗主必會大怒,到時候我們免不了受到責罰。”另一名白袍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