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一擺手後,淩富驀地跪在地上道“老爺交代之事,我縱是身死,也必做好。”說罷,揚塵而去。
淩富字小被淩天之父收養,送他去私塾,考上秀才,淩家如他的家園一般,以至於他頂著秀才之身份也願做淩家家仆,故而淩天對他最為放心。
待淩富走後,門外忽來了幾位極不麵善者,為首那為,一臉絡腮胡子。一隻眼睛如牛眼一般瞪得老大,而另一眼睛則如利刃割開血肉一般仿若新鮮刀痕一般。牛眼人走進大廳,便直視著淩天。那隻牛眼中凶光湧動。
淩天見次情景,不由一愣,想了想自己好像沒有解下次仇,怎的此人會找上門來。
“狗賊淩天你可還記得我,二十年前,我發現了‘神石’礦脈,本來欲叫你欲我家族合作挖掘,沒想到你既背地滅我全家,將我推入魔崖之內,此番仇恨,我不講你滅族都不能削減分毫”
聽了這番話,淩天終於認清了此人。
原來這人便是曾經破風城中的六大家族之一的族長杜撰,但是二十年前不知是何原因全家忽然從破風城中不見了蹤跡,曾引起幾大家族的恐慌,但接下來的幾年內都平安無事,所以大家也都慢慢淡忘了此事。
“杜撰,若非我聽到你與那方家族長暗中密謀滅殺我家族,搶占礦脈,我又豈會殺你”淩天淡然道。
“武者本就弱肉強食,所以怪隻怪你自己技不如人”
此刻的淩天已經覺察到了對方的強勢了,光是這杜撰就有煉髓二重的實力,已是高於他了,而其身後更是有數位與他等階相同的舞者,此刻淩天的心情早已跌入穀底,所以說出第二句話是顯得有些無力,就算加上今天的賓客也僅是三位煉髓一重的武者。
“休要廢話,今日我若不滅你全族,便是我隕落之時。”杜撰咆哮著。
“所有人都不得踏出此地,隻要與淩家有關之人,一律斬殺殆盡。”杜撰轉頭對旁邊一位煉髓一重的武士說道。
到現在為止,賓客才知道,今天這場宴會可能便是自己的葬身之所,人家早已發下話來,如今去投靠對方也難免一死,不如奮起一博吧。片刻間,一眾賓客便拔出武器,大有拚死一博的決心。
由於大多賓客都是鍛體期實力,所以不到十息時間,賓客便以死了大半。
見次情景,淩天不禁眉頭一皺,沉聲道:“事情由我一人而起,與一眾賓客無關,還請放過他們,我願引頸就戮”這番話說得義正嚴辭,一眾賓客聽後更是熱血上湧。紛紛道“淩兄不必多說,我願與你並肩作戰。”
淩天眼睛一紅,什麼話都沒說,隻是握劍的手更加用力了。心裏暗道“如果單靠自身實力對敵,隻會使好友損失更多,如此還不如動用它,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淩天的目光冰冷。
突然,淩天一咬舌尖,一口鮮血湧出,整個人普通被火烤過一般,渾身滾燙火紅,身上青經凸起,其中血流湧動,他竟動用了上古焚身術,此刻淩天心裏麵早已是沒打算活著出去了,隻求盡量保全自己這些至交好友,所以,不禁使出了如此很辣的禁術,這禁術也隻能維持五個時辰,在此期間能將其實力提至,煉髓三重,但是五個時辰後由於反噬他便會隕落。
此刻的淩天前雙手握住劍吧,兩眼布滿血絲。見到這一幕杜撰也不禁心中一凜,但是瞬間便神色如常。自己昔日無意獲得一把黃級中品武器“斷水劍”。更何況此刻所帶元石充足,足夠催動武器了,便是煉髓五重五者也敢一戰,更何況是此人與自己有如此仇恨,當下也不考慮,憑著煉髓二重驚人力量操縱著那把斷水劍,一劍霹下,快如閃電,哪怕是此刻擁有煉髓四重的淩天也不敢硬撼,隻得避開鋒芒。
杜撰見此心中一喜,憑著強悍的肉身,身形一躍,竟是高達數丈,一時間淩天心裏惶惶不安。唯有靜觀其變,就此刹那,空中之人極速下墜,速度之快令淩天難以琢磨,眼看被刺中要害,淩天避無可避,隻得硬著頭皮拚死一博。
看著淩天一動不動,杜撰心中也在大鼓“莫非有詐。”就這電光火石之間,淩天的身子往一旁躲了開去,但杜撰何其機敏,馬上直衝而下,再加上斷水劍何其鋒利,雖然淩天身為淩家族長,但是他們對於修仙者的武器也是望塵莫及,所以像破風城這樣的小城鎮的家族中是無法得到類似品階的護體神器的,但是普通凡物又如何能避其鋒芒呢,果然淩天的手臂出其不意的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