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你體內寒氣太重,修煉下去必然會導致戾氣加重殺心加深,望你早日回頭!”普弘突然對屈言道。
此言一出屈言心底生出一絲反感,我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被你說成了一個即將入魔的魔頭,他心中冷笑兩聲,轉頭與右側的阿布蠻對視了一眼,一個眼神阿布蠻便明白了他的意圖。
“兩位施主何必要硬闖這裏?對你們沒有絲毫好處!”普弘善意的規勸道。
屈言和阿布蠻同時動了,一個從左側進攻,一個從右側進攻,隻要將普弘的注意力分散開來,那麼必定會有一個人進去洞內。
普弘的身體陡然向著阿布蠻的右側而去,左掌如風直接就將阿布蠻籠罩其中;至於右側他當然也不會放鬆,隻見他右手輕輕一抖,一聽‘嘩啦’一聲,那鎖在他手臂上的鐵鏈就好像一條毒蛇一般向著屈言掃了過去。
鐵鏈來勢凶猛無比,有千斤之力,屈言不敢與之硬抗,雙腳微微用力身體陡然拔起瞬間便穿過鐵鏈從上方閑向洞內而去。正以為他要進入東洞內的時候,突然背後再次傳來疾風,他偷眼一看竟然是哪鐵鏈再次反向襲來,他陡然一驚,心道鎖他的鐵鏈竟似乎成了他的兵器一般揮動自如。
如果被鐵鏈擊中隻怕必定重傷,屈言不敢硬接,故技重施再次向上而去。可是那鐵鏈竟如跗骨之蛆一般急速尾隨而來穿過他前方,從裏麵攻擊而來,屈言臉上變色身形陡然旋轉而回。
話說阿布蠻這一邊,他全力進攻但普弘卻隻是單手與他過招,另一手卻控製著鐵鏈去阻止屈言令他大為震驚,實在想不到南疆什麼時候竟然有這樣一個高手,眼看久戰不下隻得退回來再次尋計謀。
“大師,究竟為何不讓我等進去?”屈言悄悄的調息了自己的內息,讓自己的真氣趨於巔峰狀態。
“阿彌陀佛,老衲已經說過此事對你們並沒有絲毫好處,勸兩位施主還是及早離開吧!”
阿布蠻已經再次出手,這一次他直奔上方鐵鏈的盡頭,而屈言則掌風呼嘯直撲普弘。
屈言掌力並不弱,再加上體內的寒潭之氣就算是武功比他高的人也不敢大意,所以此時出手頗有一股毀天滅地的威勢。但普弘卻應付自若沒有絲毫不支的樣子,隻是普弘顯然是不欲傷了屈言,所以每一招都留有餘地,這才給了屈言絕佳的機會。
阿布蠻來到上方才看到普弘手臂的兩條鐵鏈不知是通過什麼手法被鎖在山石之內,整座山的力道就算是有通天的神力也不一定可以掙脫,他抓起兩根鐵鏈用力回拉,但是下方的普弘卻紋絲未動,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洞內之物關乎我族的生死存亡,既然大師不讓我等進去探個究竟,那今天我阿布蠻就死在這裏,也好過日後看到我族生靈塗炭!”說完阿布蠻竟然就將鐵鏈纏繞在自己脖子上。
普弘在下麵正和屈言動手,自然會牽動鐵鏈,時而拉緊時而放鬆,放鬆的時候阿布蠻自然沒事,但是假如拉緊那麼阿布蠻必定脖子斷裂身首異處。
普弘見阿布蠻如此急忙翻身回撤,生怕一個不慎葬送了一個人的性命。
見阿布蠻用此計謀,屈言雖然有些擔心,不過此時正是需要緊緊逼迫的時候,頓時身形刹那間便來到普弘身邊,出手向著鐵鏈抓去。普弘閃身而退,一掌向屈言落了下去,同時身體陡然騰空向阿布蠻而去。
身在普弘的掌風之內,屈言臉上青筋暴起,一聲長嘯體內十層功力全部使出,轟然撞破掌風向著洞****了進去。
眼看屈言就要進入洞內,普弘急忙右手一揮手臂上的鐵鏈猶如毒蛇一般追擊了過去。‘啊……’,可是就在此時一聽一聲慘叫,普弘一驚急忙收回鐵鏈,卻見阿布蠻無力的倒了下去。
普弘抱著阿布蠻緩緩飄落向著洞口看了一眼,終於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