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琴笑著說:“那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把一切安排好了,給了他幾座山的地址,把承包權拿過去,可以開挖了。”
若冉猝了一口,說:“什麼叫一切安排好了,聽起來像是後事一樣,難道我們去了就不回來嗎?”
聽琴搖頭鄭重地說:“我不知道。能不能經過時光隧道,能不能回到那個時代都是未知數,而且回到了那裏,能不能穿過魔法陣任意來回兩個時代之間,我根本無法把握。”
若冉故作霸道地說:“那沒關係,反正我要和你在一起。”
忽然間,天空下起小雨來。若冉馬上站起來,拉著聽琴說:“快走,下雨了。”
聽琴並沒有動,他仍然坐著,淡然看著那雨,輕聲說:“走的再快,前麵也是雨……”
若冉搖頭說:“可是如果我們現在跑去避雨的地方,肯定會少淋一些,如果一直在這裏,我們豈非不成了落湯雞了?”
聽琴帶有深意地看著那雨,伸出手指,感覺著指尖上被一滴小雨打到,鄭重地說:“被雨淋著有什麼不好,淋後回去洗個熱水澡,那就會比直接洗澡舒服的多。”
他忽然躺在草坪上,看著那雨鑽進身體來。
若冉嫣然一笑,也陪他躺了下來,說:“我發現,不聽你的話,實在沒道理。享受,是從逆境到順境的轉變最能體會的,如果一切都一帆風順,那反而會失去很多的樂趣。”
聽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若冉甜蜜地笑著說:“我知道到時候你肯定不想讓我去,不過我想你應該知道後果,與其讓我在你之後進入那個山洞,不如你帶著我去放心。”
聽琴隻好苦笑著,笑裏帶著甜蜜。
※次日。比賽終於開始了。
中日之戰拉開了帷幕。無數的人關注著這次意義重大的比賽——因為中日雙方準備這一戰以最大能力對抗,日本隊甚至引進了幾個國外的球星,用各種方法逼迫對方進入日本籍,並且叫囂著如果日本隊失敗,那麼就鄭重地為南京的屠殺道歉,自行解散神社。
日本裏的最高機密文件:範晗——任意球無敵,第一時間把他鏟傷,最好廢掉,拚著一張紅牌。
聽琴——範晗如果出血,他有兩種行為,第一,是馬上去醫院,以他的特殊功法替範晗療傷,第二,在球場上瘋狂,那馬上會犯規,離下場不遠。
懲治,絕對超級後衛,反應快,速度快,不要和他糾纏,請來的前鋒三劍客避開他,配合進攻。
而現在在球場裏,聽琴憤憤地看著對方的球隊,說:“一個球隊居然有七八個剛入日本籍的球星,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