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怎麼成這樣啊,剛才不是好好的。”四方樓掌櫃聽到聲響馬上上樓,發現樓上已經亂成一片,不禁慘叫出來。
嘯劍山莊內,一白衣男子端坐正堂,歎了一口氣,想端起桌上的雲霧茶緩一緩胸中的悶氣,剛端起又無力的放下,看著麵前兩個像乖寶寶一樣站著的兩位妹妹,無力問道:“這回又是因為什麼,你們又砸了四方樓的說書廳?”
兩姐妹互相對望一眼,粉衣那位拉了拉綠衣姑娘的衣腳,綠衣姑娘握了握雙手,給自己打了打氣,說道:“大哥,今天我和小寒決定偷偷上街給你挑個禮物,想在你生日的時候給你個驚喜,我們回來的路上正好路過四方樓,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四方樓裏的說書雖然隻是說書,但消息都是第一手資料,我們想著,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一定要聽一些江湖最新消息,好回來告訴你,幫你一點忙……”
綠衣姑娘說完,偷偷的看了大哥一眼,拉了拉粉衣姑娘的衣服,把頭低了下來。
粉衣姑娘趕忙說:“真的啊,大哥,你看我們禮物都買好了……啊!怎麼有條裂縫!”小寒看著手裏的翡翠玉佩驚呼。
白衣男子看到三妹手裏的已經損壞的玉佩,感到更加無力起來:“你們的好意,大哥知道,大哥很開心你們還記得大哥的生日,不過,你們聽說書聽完就可以回來了,怎麼和人打了起來了?亦全,念一下四方樓送來的賬單。”
“是!嘯劍山莊日前欠四方樓,維修費五千兩,紫檀桌椅各三十張,計一萬五千兩,說書人莊老養病費一千兩……”
“等等!他們欺負人吧,那桌子怎麼可以是紫檀的,紫檀的誰舍的放在一個說書的大廳裏的,還一下三十張!那個莊老頭不過是被砸了一下,就獅子大開口要一千兩,他以為他的臉是金的啊!不對不對!我和小寒是易容出去的,他們怎麼知道是我們?我們打完之後都跑了……”綠衣姑娘看著自家大哥越來越黑的臉越說越小聲。
“是嗎?萱萱……請問你打人用的是什麼掌?家傳的幻影掌!小寒……你扔人暗器的時候,用的是什麼?家傳的輕風散花,你們打就打也不能用家傳的武功啊!不對……你們是女孩子,怎麼能跟別人打架!”
白衣男子無力的扶了扶額,感覺自己又老了幾歲,繼續說道:“這已經是你們第十八次砸了人家的說書廳了,你們以為易了容之後,四方樓的人就認不出來了嗎?要是我們家被人砸上十八次,化成灰我也認得住!”
“誰敢砸!他們敢砸,我把他們變成灰!”小寒憤憤的揮了揮拳頭,想到別人欺負自家人的樣子,寒芒在眼中一閃,撇見自家大哥已經鐵青的臉色,乖乖的把小拳頭放了下來。
萱萱見妹妹沒了底氣,暗自鼓勁,說道:“大哥,這次不能怪我們,那個莊老頭也太不夠意思了,虧我們莊裏經常和四方樓交換情報,他竟然拿大哥的婚事說書,還說大哥對上官憶梅那個醜巴怪不軌!明明是她不要臉的晚上爬上大哥的床,被大哥言辭拒絕,這才哭著跑回家的啊,被他們說成是大哥不對!欺負大哥欺負亦家,他們就得挨揍!我們沒錯!”
“是啊是啊,大哥,當時我們隻是想很和氣講道理的,誰知道他們竟然說我們暗戀大哥!竟然說成……那啥,大逆不道啊!我們知道大哥在場肯定會幫我們出氣的,可大哥沒在,所以我們決定自己出……”小寒也在一邊打氣。
“哼!四方樓的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管不好手底下人的嘴。不給他們點教訓還真以為我們亦家好欺負……”白衣男子自言自語道。
萱萱和小寒聽到大哥說這些話,像以往的前十七次一樣鬆了一口氣,終於沒事了。
“萱萱、小寒,你們每人把家規抄十遍,沒有抄完之前不許出莊內一步!”
“不是吧,大哥,是家規啊,家規不是十條也不是一條,是一百條啊,一百條說等於沒說的家規,你還是罰我們背詩、練武好了”
“好了,就這樣定了,亦全,帶二小姐和三小姐下去,看好她們,她們沒有抄寫完成之前,不許她們離莊。”
“是!”亦全恭敬的領著可憐的兩姐妹走出大廳。
兩姐妹一走一回頭希望大哥可以改變主意,看大哥隻是淡淡的看著自己,隻好乖乖的跟著亦全走出去。
白衣男子看著自己的兩個妹妹乖乖的離開,終於鬆了口氣,拿起茶杯想要喝茶,突然施展暗器一線牽,將手中的茶杯向大廳暗角射去。
暗角內的空間好像扭曲就樣,從扭曲處伸出一隻手將茶杯穩穩接住,茶內茶水一滴不少。
一個身影浮現出現,向白衣男子走過去,痞痞說道:“如塵,你每次都這麼歡迎我,我真是受寵若驚。”說著,在亦如塵一側的凳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