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看見羽豐的樣子,小臉一紅:“討厭,看我幹什麼!”
“嗬嗬,你沒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羽豐一笑。依然不為所動。
“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我。”清音低下頭,看著樹邊的小花。
“謝謝你。”羽豐道
“你說什麼?我不懂。”
“謝謝你在醫院裏照顧我,謝謝你在床邊放的花,謝謝你為我流淚,謝謝你偷偷的親我。”
“你、你個死羽豐,你、哎呀!”清音一跺腳。咬了下嘴唇。粉紅欲滴。
“商量個事?”羽豐暗笑。
“什麼?”
“讓我親一下。”話音剛落,一個蜻蜓點水,在清音的唇上落了下去。
“啊!”女孩一下被定在原地,脖子都泛起了紅。胸口不時的起伏。可以想到剛才的驚訝。
羽豐偷襲得手,笑的很是得意。看著身邊的女孩子。心理說不出的憐惜。握起她的手:“清音,我想對你一生一世的好。”
良久……
清音低著頭像蚊子“恩”了一聲。沒有再抬頭。
“就是他,有把握嗎?我看著小子眼神功夫不錯的”一個聲音傳到羽豐的耳朵裏。他笑了笑,唉,不怕死的人真多呀。他聽出來了,這是長騰的聲音。
“羽豐你笑什麼呢?”清音剛剛抬頭就看見了羽豐的詭笑。。
“啊,沒什麼,沒什麼。感覺好久不來學校了,很親切,很隨和。很舒服。”
“是呢,我也很喜歡這種感覺。我喜歡天天在這裏走。不過現在不喜歡了。”
“為什麼?”羽豐問道。
清音眼神一抬:“你看,那幾個日本人又來了。”
羽豐看了看,前麵四個人,幾乎都在一米八以上,清一色的平頭。穿著校服,拿著籃球,向這邊一邊打鬧著一邊跑。
“嗬嗬,不知者無畏啊。”羽豐說道。他此時已經神功初成,現在也隻能有這句話來形容他們了。
待他們走進。長騰停了下來。很有禮貌的鞠躬:“哦,這不是才羽豐嗎?在和美女散步?”
“是的,你們要去玩籃球嗎?”羽豐笑道。
“當然,可以這裏的人都不怎麼會打,隻有我們四個才能玩的開心一點。”長騰說。
“哦,那你們玩吧,清音,我們走。”羽豐說完帶著清音要走。
“等一下”
“有什麼事情嗎?”羽豐道
“聽說你前段時間大鬧了一個酒吧,打上好幾十人,是嗎?”長騰問道。
羽豐暗笑,找茬的來了,嗬嗬,還是我先來吧。“哪有,哪有,你別聽他們瞎吹。我打的了幾十號人嗎?對了,我聽清音說你有個狗很厲害,好凶猛呢,是嗎?”
長騰笑道:“是的,我有一條日本狼青,四年了,他始終陪在我身邊。前幾天我看見文清音同學騎車回家,我的車就追了上去,剛搖下車窗,我的狗不小心就跳出去了,嗬嗬,希望沒有嚇到文清音同學。”
羽豐哈哈大笑:“沒關係,沒關係,嚇到也沒關係的。不就一條狗嗎。以後栓好就是了,不過可千萬別讓我碰上,我對付狗可是有一套的。尤其喜歡吃狗肉。我一看見狗就有點忍不住,你可千萬栓好了。”說完,羽豐拉著清音的手:“我知道你嚇壞了,可是長騰同學不是故意的,你就別往心理去了,你要是真害怕,哪天我要是看見狗就幫你抓一個,吃了狗肉以後就不怕狗了。”
長騰的嘴角微微的抖了幾下,眼中冒出一陣凶光,對著身邊的一個人示意了一下。那個人點了點頭,走到了羽豐的麵前。鞠躬。
“您好,我是長騰嘉信。您知道,我們日本人崇拜強者,我現在已經是空手道黑帶,不知道你有沒有練習你們所謂的武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和您切磋一下。”
羽豐道:“你好,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武術,因為那是很高尚的運動,在我們這裏,武術是用來強身健體的,也是用來保護弱者的。我們這裏沒有崇拜強者的習慣,嗬嗬,不好意思,我不能陪你切磋。如果你非要找我的話,你可以用你們的方式給我下戰書,我可以接受。不謙虛的說,我不是黑帶,但是我可能,也許,比你強那麼一點點。”說完,羽豐拉著清音含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