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他們大大減輕了帽子叔叔們的工作量。
“舉國同悲劉慧芳，全民齊罵王滬生，萬眾皆歎宋大成”，這部電視劇真的做到了空前，且絕後。
《渴望》之後，哪怕是還豬格格也沒能再掀起這麼大的反響了。
正是因為如此，許大燦才勸方柔，要麼趕早，要麼趕晚，千萬別在90年的11月前後播出……
方柔還是很聽得進許大燦的意見的，畢竟這些年他幹過的這些事兒，一樁樁一件件，無不說明聽他的準沒錯。
“……”
她從許大燦這兒得到了準信兒，便很有眼色的提出了告辭。
還把陳軍也給拉走了，言說讓他送她回酒店。
等他們走了，許大燦才問王敏說：“老同學，你說賣廢鐵的事兒到底是真的還是拿我消遣呢？”
王敏扶了扶眼鏡，沒好氣地看著他說：“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那就是真的了，許大燦猶猶豫豫地問她：“真不是t34坦克吧？這玩意你就是敢賣，我們也不敢買……”
王敏沒好氣地對劉月如說：“你管管他！”
打了一回機鋒，王敏才說出實情：“電力機車，你們要不要？”
許大燦懊惱地一拍腦闊，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今年，毛熊向咱們家出口了一批電力機車，結果被某些腐敗的國際掮客中飽私囊，以一個極低的價格賣給了咱們。
不用說，這準又是瓦蓮蒂娜和她的家族幹的！
“要，當然要啊！”這種好事許大燦都無需向陳軍請示就能先拍板答應下來。
“……”
當然了，第二天許大燦還是一五一十地如實向陳軍進行了報告。
陳軍問他：“就這些，沒別的了？”
許大燦納悶：“還有什麼？”
“那些裝甲車、喀秋莎呢？”
許大燦轉身就走，他就是想到了某個賣坦克的趙麗穎而已，隨口那麼一說，這孫子還當真了……
陳軍大喊：“回來！”
許大燦問他：“你昨晚上幾點回家的？”
陳軍顧左右而言他：“方柔想拍電視劇這個事兒你覺得能成麼？”
許大燦問他：“你把她送到酒店，她有沒有請你上去喝杯水？那杯水有魔法……”
陳軍抄起個東西就砸了過來，許大燦接過來一看，喲嗬，萬寶路啊，這是要堵他的嘴？
許大燦接過煙就打算出去，陳軍又對他說：“你去跟程菲說一聲，要是她願意的話，方柔打算請她做這部戲的編劇。”
許大燦點了點頭就出去了，絲毫不用擔心這家夥會淪陷在方柔的糖衣炮彈裏。
她的段位太低了，當年連他都誘惑不了，更別說久經考驗的陳軍了。
許大燦回到辦公室，把程菲叫來和她說了，她驚訝地張大了嘴，連舌根的部分都清晰可見……
許大燦被她這模樣逗得直笑：“幹嘛呀？不就是改編麼，她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了，你就不想看到你的小說被搬上電視機屏幕麼？”
他的最後這句話徹底打動了程菲，她試探著說：“那，那許主任，我就先去跟她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