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麵對帝斯曼·瀚海滿是怒火的眼神,巴布爾·鐵狼麵色依舊平靜的說道。
“嗬...嗬嗬...哈哈哈哈!”帝斯曼·瀚海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原來如此,果然好手段啊,哈哈,原來為兒子報仇是假,為了那東西才是真,哈哈哈哈,不過也真虧的你居然為了那東西連自己的親身兒子都舍得犧牲,真是厲害啊,不虧是堂堂的戰狼部落副族長,果然夠狠。”
而這時候,出乎意料的,在聽到帝斯曼·瀚海提起自己的兒子的時候,巴布爾·鐵狼一直淡漠的神情陡然變的猙獰起來,“帝斯曼·飛雲那臭丫頭居然敢殺我的兒子,不要以為她能跑的掉,我定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還有你,你以為這時候激怒我會對你有什麼好處麼!和一個能夠掌控你生死的人作對,看來你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精明。”巴布爾·鐵狼陰森的說道,同時在帝斯曼·瀚海的注視下伸出一隻手緩緩的點在他的身上。
噗
帝斯曼·瀚海如遭重擊一般猛然間吐血,連連倒退出三四米遠,待到帝斯曼·瀚海止住身形的時候,那一張剛剛恢複些許的臉色再度變得蒼白起來。
巴布爾·鐵狼再次走到帝斯曼·瀚海身前,淡漠的說道,“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三遍,把東西交出來。”
“呸!”帝斯曼·瀚海將口中的鮮血吐出,輕吐道“休想”
“哦,休想?哈哈!”聽到帝斯曼·瀚海再一次拒絕,巴布爾·鐵狼不由的大笑出聲,“看來你是真不太聰明,剛剛的痛苦看來還不夠深刻,你以為你不交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麼,我還從未聽說過有人能夠‘噬心蠱’下堅持到底的,希望你能給我個驚喜。”。
一聽‘噬心蠱’,頓時帝斯曼·瀚海的臉色大變,甚至就連一旁的季島三人臉上都是掛起了驚恐之色。
蠱蟲乃是南荒獨有之物,與毒藥的致人與死地不同,毒蠱主要不在殺人,而是更傾向於控製,蠱蟲一旦進入人的體內就會快速在人體裏紮根,除非有著特殊的方法,否則是絕對取不出來的。
‘噬心蠱’名列南荒十大毒蠱之一,在蠱蟲進入人體的瞬間就會延伸處一條條的觸須深深的紮入人體的髒器之中,一旦被施蠱者喚醒,那一條條觸須上的小口就會一點點的蠶食人體,這種痛楚絕對能在瞬間讓一個鐵漢崩潰,而讓帝斯曼·瀚海以及季島三人變色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噬心蠱’作為十大毒蠱進入人體以後就再也無法取出,哪怕是施蠱著也一樣取不出來。
巴布爾·鐵狼看到四人大變的神情頓時滿意的笑了起來,緊接著在幾人駭然的注視下,‘啪!’一聲輕響,巴布爾·鐵狼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瞬間,帝斯曼·瀚海雙手扶胸,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扭曲起來,那結實的身影再次轟然倒在地上。
片刻之後,在帝斯曼·瀚海痛苦的翻滾中,巴布爾·羅斯再度輕輕打出一個響指,‘啪’。
帝斯曼·瀚海終於停止了翻滾,滿身大漢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休息了許久,這才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那個地方就算打開了,你們一個戰狼部落能吃的下麼?也不怕撐死了。”
“嗬,那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隻要說交還是不交?”巴布爾·羅斯輕笑道。
帝斯曼·瀚海臉色不停變換,許久之後,一言不發的對著他居住屋子走去。
巴布爾·鐵狼輕笑著不疾不徐的跟在身後,再後麵季島三人雖然聽了半天卻依舊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兩人說的究竟是什麼,不過此刻也是緩緩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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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巴布爾·鐵狼坐在上方,一隻手裏拿著一塊劍形的玉塊,玉塊在清晨的光輝照射下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麵有著一團氤氳的霧氣的攢動著,巴布爾·鐵狼盯著仔細的觀察了許久,一張粗狂的麵孔上掛起滿意的微笑。
“不錯,就是它,哈哈,幾經周折終究還是落到了我的手中。”輕輕撫摸著劍身,巴布爾·鐵狼眼中狂熱一閃而過。
“鐵狼副族長,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這時候,站在一旁的季島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嗯?”巴布爾·鐵狼收斂起臉上的笑意,轉過頭撇了一眼季島,漠然的開口道“這個你們不用管,你們這次雖然沒有抓到帝斯曼·飛雲,不過此次任務也算完成了,你們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到時候你們可以直接拿著我的信物去密閣之中一人挑選一門合適的黃階武技。”說著巴布爾·鐵狼拿出一塊玉符遞給了季島,接著頓了一下之後,巴布爾·鐵狼微微眯了眯眼睛,看著季島三人,揚了揚手中的劍形玉塊接著說道“至於這件事情,回去以後不要告訴任何人,哪怕是族長問起來也不要說,知道了麼?”
“是,鐵狼副族長。”季島三人雖然滿心的疑惑,不過眼見巴布爾·鐵狼似乎不願多說,三人也不好多問,況且巴布爾·鐵狼給了他們一人一門黃階武技,這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雖然三人都是豪爽之輩,但是卻並不傻,知道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