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腰斬西門水(2 / 2)

擲下木牌的那一刻,池楠的心也沉沉的落地了。

那木牌落地時的一聲脆響之後,這個為鑒國忠誠不二堅持了大半輩子的老將西門水,在被國主懷疑猜測的多年後,被真正的陰謀家所誣陷。西門水被劊子手攔腰斬成兩段。

西門水並沒有當場就死去,腰斬和斬首的一大區別就是斬首是個痛快的,一刀斃命,根本沒有痛苦,為什麼腰斬的是對於哪些罪大惡極的罪犯,腰斬後的人不會立刻死去,但是他會有巨大的疼痛感,和大量失血的慢慢意識模糊。西門水的麵部露出了痛苦不堪的表情,五官已經擰成一團,想喊卻已經喊不出聲了。西門水真想讓自己趕緊死去,偏偏事與願違,明明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死去,還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而經曆的這種痛楚,還是要邁向死亡,這種感覺那麼的無力,而被斬斷的腰部以下,雖然不會感到疼痛,但是由於人體的反射,兩條腿還是猛蹬著,這加速了血液的流動,一邊蹬著血一邊流著。上半身也是由於疼痛不斷的移動,也從要不不斷的流血。項拓明漫不經心看著自己的傑作,這是他親手導演的一出好戲,池楠忽然看到了西門水的眼睛,害怕的他趕緊別過頭去,不多時就吐了起來。而在場剛才還喊著恨不得把西門水生吞活剝了的官員大將們,竟然大多看不下去了。項拓明要的效果達到了,敢阻攔他項拓明的人,就是這種下場。

漸漸的西門水不動了,擰成一團的臉舒展開來,殘存的一點意誌也褪去了,這才徹底死了過去。

崔誌卻是看完了全場,他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死去的也許更好,活下來的會比他們更痛苦。”

項拓明唱了全場一下,盯著這個崔誌看了看,又轉身跟池楠說道:“池大人怎麼吐了?這樣的場麵不舒服吧。”

池楠勉強笑了笑:“不中用了,不過大人會留池楠一條性命來為大人做事的是吧。”

項拓明,笑了,如同那蓮花般綻放,隻不過,在這種場麵顯得有一些突兀。

這一切即將過去,一個新的時代即將到來。

現在的項拓明,在國主的大躺椅上麵半臥著,一切擺設依舊,隻是這裏的主人有了變化。

在場的是那些國之重臣、重將,項拓明擺擺手,讓那些無足輕重的太監宮女退下,說道:“各位大人們,國主曾經密令項某一件事情,本來不應該與眾位大人們說,但是如今看來,此事不得不靠列為大人們幫忙了。”

“不知項大人所為何事?”池楠問道。

項拓明很滿意的看了池楠一眼說道:“國主曾經告訴項某,他早年有一子,流落東陸,項某已經秘密尋找多年,今日才有了一點線索,現在這個情況,需要一個人站出來主持大局,項某希望能找到國主之子回到鑒國希望大人們鼎力相助啊。”

這段話弄得池楠莫名其妙,這個項拓明明顯是想要獨攬大權,這個時候提及國主的孩子是什麼用意?是測試自己的中心程度麼?便說道:“大人,我認為目前國主尚在人世,隻是暫時無法主持國事,由項大人暫時主持我看是最好的了,何必耗費人力去尋那個不清楚的少主呢?即使尋到了,又怎麼能治國?”

眾大臣紛紛應和。

項拓明笑道:“項某何德何能,隻是有意見事情不瞞大家,國主恐怕,不行了。早晚也要這個少主回來主持,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區別。”

池楠不知道項拓明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說道:“微臣聽項大人的,如果項大人需要的話,微臣傾盡全力,鞠躬盡瘁。”

“好。”項拓明笑道,“池大人說的好,我們要傾盡全力,鞠躬盡瘁。”

其實在場的人雖然沒表現出來,但是還是很擔心,國主究竟現在是死是活,卻沒有人敢問。

項拓明最後說道:“希望大人們不要把我今日所說之事傳出去,那樣不利於我國民心,要知道,南邊的白沙城,還在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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