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啻蓉也不說話,知道跟這個夜摩德成說話占不到口頭的便宜。
“好了不逗你了。項啻蓉閣下,我叫夜摩德成,天行者五宗主。”夜摩德成忽然正色道。
有些熟悉了夜摩德成那種色迷迷有點玩味的口吻,突然而來的嚴肅和正經讓項啻蓉感到不適應,似乎剛才的話不是夜摩德成說出來的一樣。項啻蓉注意到了之前一直沒有注意的問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叫項啻蓉?我從來沒說過我叫項啻蓉。”
“我跟項拓明很熟啊,你父親,我們認識不少年了。我當上城主還是靠你父親呢。嗬嗬,我還見過你呢,美女,你記得你小時候給我玩風箏的哥哥麼?”夜摩德成說道,“我是你大哥哥啊。”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知道還是我。不要告訴我我十多年的樣子都沒變。”項啻蓉不是傻子,之前沒有想這方麵的問題是因為她的注意力和精力一直在防著夜摩德成的眼神和爪子上麵了,一個未經世事女孩子麵對一個陌生男子的猥褻,根本不可能有足夠冷靜的頭腦去思考。但是一旦放鬆下來,她就會考慮到之前的很多問題。
“你猜呢?我要是說,我一眼就看出來你是呢?”夜摩德成說道,“會不會感到驚訝。”
項啻蓉笑道:“我才不信,夜摩城主,怎麼浪費時間有意思麼?”
“看來,項大小姐沒有注意我說的麼?我也是天行者。”說罷,夜摩德成拿出來一枚指環,雄鷹與獅子,敏銳與力量,“你的東西,膽子挺大的啊,敢帶在身上。我認識的隻有一個女天行者,就是你,我相信,天行者裏除了項啻蓉以外還沒有出過女人吧。”
原來是這樣,項啻蓉的大腦飛快的轉著,想著這個夜摩德成的身份和目的,他之前說自己認識項拓明,他說自己是天行者,是真的是假的,這時候這種疑問都不好證明。
“我也是無意抓到你的,我的兩個侍妾逃跑,你出來阻撓我隻好把你也帶回來了,帶回府上怎麼也要搜一下身不是?我的侍衛就發現了你的指環。”說著夜摩德成把項啻蓉的指環放在項啻蓉的手裏,“還給你了啊。”
項啻蓉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任由那枚指環放在手心。天行者是被嚴厲禁止的,抓到就是死罪,這個夜摩德成沒有把她打入大牢,想來他不是真的天行者就是另有目的,起碼自己現在是安全的。
項啻蓉說道:“城主的侍妾跑了就要驚動全城的人麼?”
“她們不僅僅是我的侍妾,她們很重要。”夜摩城主說,“絕不能讓她們離開。好了不說她們了,你不相信我的天行者身份吧。給你看個東西。”
那也是一枚青色的指環,也是雄鷹踏著獅子,有一點小小的不同是在獅子的腳上有一條鎖鏈,夜摩德成給項啻蓉看完了指環便收起來了。
“怎麼樣?相信我了麼?”夜摩德成說道。
項啻蓉不得不相信,那是宗主的指環,天行者指環的材料現在早就已經沒有了,它是不可複製的,而且目前沒有天行者宗主被抓,擁有指環的人隻可能是宗主本人了。
“你們還有4個同伴進城了。一個生病,一個去找醫生,兩個還在雲峰客棧。”夜摩德成說道。
項啻蓉卻是一驚,夜摩德成大概已經摸透了她們一行人等了,不知道城外的兩個人的情況夜摩德成是否也掌握了。
夜摩德成接著說道:“你們是奉命集合,然後月牙城出事了,你們要轉移到北陸去是麼?”夜摩德成笑了笑,“消息是我知道的,命令是我發布的。要麼天行者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有人被秘密逮捕?”
項啻蓉一直處在驚訝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隻能坐著聽夜摩德成的滔滔不絕。
“我要見你們的首領。”夜摩德成最後說道。
白城城外,齊律終於到來了。
白沙城裏,衛逍衛遙卻是愁容滿麵。
“虎軍到了,我們是堅守,還是棄城?”賈翎問道。
衛遙跳起來說道:“要棄城早就棄了,棄城就是功虧一簣,先不說我們回國有什麼處罰,單說損失了這些戰士,我們就不能放棄。”
衛逍說道:“我看還是回國請援吧。遙弟,你帶人回去搬救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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