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封文書,寫到“白沙城主棄城逃跑,被我軍抓獲,如何處置請大人決斷。”
看完文書,項拓明把齊律送來的兩封燒掉,把國主的收起來。
展開軍事圖,項拓明大致計算了一下行軍的時日,然後收起圖紙,轉身回到文案前麵,取出羊皮紙寫到“稟國主,虎軍此次行軍所帶的輜重太多,有一些是給白沙城守軍帶的軍械,加之這幾日微臣的身體實在不適,已然全力前進了,還望國主可以明察。”然後在羊皮紙左下角蓋上自己的私人印信和項家的家徽曇微蘭花,再封上口,放在一邊。
然後又寫了一封宣紙製的文書“原速前進,不準加速,將書信交與使者打發他離開。至於司徒褚,你們先關著他暫不處置。”
“派人把文案上麵的兩封文書送到齊律那兒。”項拓明向門口的侍衛說道,“青纓衛,通知虎軍全軍,這幾日每日三練,要把動靜弄大。”
“是,大人。”青纓衛答道。
項拓明一個人踱著步子,在營地裏悠悠的轉悠了一圈,若有所思。
待到項拓明回到大帳之中,魏少鳴早已回來了,在帳內等待著。
“少鳴回來了?”項拓明說道,“我記得你身上沒有帶錢啊,怎麼回來的?不會是去吃霸王餐了吧。”
魏少鳴說道:“父親,你知道我沒帶錢啊。那你還叫我留下。”
項拓明笑而不語。
“父親是在考驗我?我真的沒帶錢,在酒攤停了一會,要走結賬的時候發現沒帶錢,隻好把身上的一把匕首押給了老板。老板看了看我的匕首也沒說什麼就讓我走了。後來到了雲煙我先回了趟家,拿錢才出去打聽消息的,在雲煙城裏我去的斯玟他們有時候去的自在館。”魏少鳴說道,“父親,五十萬金幣真是一比好大的錢。”
項拓明笑道:“少鳴,你都聽到了些什麼?說給我聽聽。”
魏少鳴說道:“是,父親。”魏少鳴開始複述他聽到的消息。
“有人說項家的小姐以燒香為名逃婚,已經跑到了東陸。項大人早就不在虎軍之中,是帶著家丁去尋找逃婚的項家小姐。項家少爺因為幫助項家小姐逃跑已經被項大人關在書房中思過。項大人想要項家小姐嫁給東陸的一個皇子,從而攀附皇帝,而項家小姐卻看上了一個軍官。幾天前項大人調戲家中的小丫頭,丫頭不從,被亂棍打死,草草的葬在了南邊的荒塚。”
“還有崔穆大人其實是因為得了病,老去青樓那種地方早就有病了。國主又買了一批舞姬,據說這寫舞姬裏麵有男人。還有就是過賬戶喜歡男人,他身邊的宦官文香就是他的男寵。我們要和浮國打仗了,浮國馬上要把白沙打下來,白沙城一破浮國很快就要打過來了。現在白沙的主將已經帶著大量金銀財寶棄城逃跑了。”
“沒了?”項拓明看到魏少鳴停了下來說道,“就這些?”
“還有些不重要的家長裏短。”魏少鳴說道。
項拓明眉毛輕挑,說道:“也說來聽聽看。”
“城西邊市場上賣魚的經常缺斤短兩。穀價要大漲了,趕緊存點糧。劉家的兒女了嫁給了李家的死小子,出嫁的時候哭的跟死了爹似的。青韻來了一個從北陸來的娘們,好看的不得了……”
“行了,少鳴不用再說。”項拓明說道,“看來你已經會提取有效信息了。那你會不會分析一下這些信息啊。”
魏少鳴有些疑惑:“分析?這些消息全是捕風捉影,沒什麼是真正對的啊。”
“有的時候假消息比真消息有用的多。要懂得在適當的時候散步流言或者真相。你在學學吧,”
在雲煙城南邊的清丹派的道觀中。
“師傅,怎麼樣我的刀法有進步吧。”項啻蓉扛著大刀,有些得意的說道。項啻蓉這兩日幾乎都是練刀法和師傅切磋,心情倒是很舒暢。
她的師傅夏越說道:“你呀,離真正的以一當十還差得遠呢。”
項啻蓉撒嬌道:“師傅也不鼓勵一下你的徒弟啊。”
“額。”夏越有些語塞,道,“啻蓉的天人八斬有小成了。恭喜下,晚上咱們吃燒雞去。”
“嘿嘿,師傅最好了,知道我愛吃燒雞。”項啻蓉開心的挽著夏越的胳膊開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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