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李月圓修煉與煉丹中快速推移,一眨眼,就到了要啟程到劍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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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才蒙蒙亮,李月圓早早就起來了,洗漱過後,精神抖擻的推開了房門,卻發現,父母與姐姐已經等在了院中。
母親與姐姐上前兩步,囉囉嗦嗦在李月圓耳邊囑咐著,父親則站在不遠處,一句話也沒說,默默的看著自己。
眼神很複雜,有期許,有鼓勵,有驕傲,還有一抹濕潤。
“父親,那酒我會學,我會常喝的!”
李月圓也沒矯情,笑了笑,稍稍一用力,掙開了母親和姐姐的拉扯,大步踏出了小院。
他什麼也沒帶,連刀也沒帶,他去的是劍宗,雖說,劍宗並不禁止門下練其他武器,但受排擠是肯定的。
為了減少麻煩,李月圓準備在劍宗學藝的日子裏,都會盡量減少用刀。
“月圓,昂首挺胸的活著!”
踏出小院之後,姐姐李煙兒的聲音從後麵遠遠傳了過來,李月圓腳步一頓,隨即大步遠去。
一路步伐極快的拐入大小姐所住的宅院,李月圓在貼身丫鬟詫異的眼神中,被領入了客房。
等了將近半個時辰,一襲青衫的大小姐,身後跟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款款走了進來。
小姑娘正是小丫頭,她看到李月圓的那一刻,表情有點不自然,可是,很快,這抹不自然就消失在了臉上,好像從沒出現過一樣。
“你說的,晚了一刻就要我家人的性命,你又沒說什麼時候啟程,所以,我現在就來了!”
李月圓站起身來,行了一禮之後,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態度說不上好,也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
其實,他就是故意來這麼早的,為的就是讓這大小姐睡不好覺。
誰成想,青衫女子很淡定,絲毫沒有被氣到,微微一點頭,朝著門外站立的丫鬟說了幾句,就示意李月圓和她一起出去。
李月圓不敢忤逆,隻好大步跟上,左側就是小丫頭,他瞥了一眼,剛想打個招呼,以後還要同行很長時間,免得太過尷尬。
隻見小丫頭朝著他燦爛一笑,比他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還以為她多少會有點愧疚呢!”
李月圓有點自嘲的笑了笑,算是回禮了,隨後,也沒有跟她交談,自顧自的跟著青衫女子。
走了大概半刻鍾左右,他跟著青衫女子來到了武威候府的馬廄。
馬廄很大,裏麵存放著幾十頭神駿的烏龍馬,什麼顏色的都有。
“我們難道這樣就走了!”
聽著烏龍馬較之凡馬難聽許多的叫聲,李月圓有點疑惑的出聲問道。
在他的常識裏,青衫女子身份何等尊貴,這次省親回劍宗,怎麼也要隆重一點,才能對得起她的身份。
“要不然,你覺得還需要敲鑼打鼓嗎!”
青衫女子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就不再搭理李月圓,自顧自的選了一匹烏龍馬,牽著馬兒,就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