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上有很多的隕石坑,大多都是見坑不見石頭。那石頭到底去哪了呢?這個科學家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就更不知道了,但是作為一個穿越型的科幻小說,我們必須安排一個不太科幻的人帶我們去發展故事。
夏季的天空格外清澈,尤其是青藏的天空更是清澈無比。
藏獒耿露在一塊石頭上趴著,目光始終沒離開過他的主人。
哈圖像往常一樣在草原上放羊,隻是今天隻有他自己,阿爸阿媽一家人都去趕集去了。都去集市購買貨物去了。
哈圖是一個孤兒,因為那一年的爆風雨來的太猛烈,哈圖的家被狂風卷走。
那天哈圖的父母外出捕獵,再也沒有回來。
當時哈圖隻有三歲。
暴風雨過後,哈圖的鄰居在廢墟中找到了耿露和被耿露壓在身體下麵哈圖。
哈圖很幸運,他被藏獒耿露不知道怎麼弄到床底下的,躲過了一劫。
說來也奇怪,這片草原上有一個隕石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的,在人們來這裏生活的時候就有。
而且隻有一個坑,沒有石頭,而且這個隕石坑寸草不生,裏麵隻有一些碎石。
耿露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叫了起來。
“耿露,怎麼了?有什麼東西嗎?”
哈圖坐到耿露趴著的那塊石頭上,安撫著耿露,邊向遠處望去。
哈圖看見遠處的天邊出現了一道白光,由地麵升向天空,在和天空接觸的地方有一片黑色的雲。
“耿露,你快看,那是什麼東西?”哈圖驚奇的看了看耿露,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道白光。
耿露似乎有些狂操不安了,它站起身來向那道白光跑去。哈圖也起身跑向那道白光。
哈圖跟著耿露跑了好長一段路程,可是那道白光離他們的距離似乎卻一點也沒有縮短。
“真是奇怪,怎麼一點也沒有變進呢?”哈圖停下了腳步,蹲下抱住一個勁狂叫的耿露。
就在這時,那道白光慢慢的開始變粗,那片黑雲也在慢慢的變大。哈圖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他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著。
就當哈圖感覺那道白光變得越來越粗的時候,哈圖突然聽到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他,聲音越來越近。
一隻手突然搭在了哈圖的肩上,哈圖被嚇了一跳,身體不由的抖了一下。
“哈圖哥,你和耿露怎麼回事,你們兩怎麼都睡在這個隕石坑裏呢?”
哈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和耿露在哪個隕石坑離蜷縮著身體躺著,叫他的是自己養父母家的閨女,名字叫阿沁。
“阿沁,我怎麼會在這裏呢?”哈圖看了一眼阿沁,然後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周圍。
“哈哈哈,哈圖哥你可真逗,你就明承認了吧。你就是放羊困了,休息一會兒嘛!”
阿沁笑著跑開,突然有停下來回頭對回頭說道“你下次可別把耿露也帶著和你一起睡哦,這群羊沒人看跑路了可麻煩大了。”
說完又笑著跑了幾步停下來喊道“阿爸阿媽叫我告訴你今天早點回去,有事和你商量。”說完就笑著離開了。
哈圖看著還在熟睡的耿露,呆呆的楞在那個隕石坑裏麵。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和耿露看到的那道白光到底是什麼東西?哈圖一時也想不明白。
耿露漸漸睜開了眼睛,低聲的叫了兩聲,站起身來向羊群跑去。
看來耿露真是睡了一個好覺。
可哈圖卻是感到心有餘悸,他隱隱感覺到有什麼事情將會發生,可他又想不出來,隻好也起身向羊群走去。
哈圖將羊群聚在一起,帶著耿露領著羊群回家去了。
但在路上,哈圖一直沒有停止思考剛才發生的事情。
回到家,哈圖將羊群關好,帶著耿露走進了阿爸家的帳篷。
“哈圖哥回來了,哈圖哥我會給你保守秘密的,哈哈哈。”坐在地上織毛衣的阿沁調侃道。
“耿露,快過來!到我這裏來。”
哈圖拍拍耿露的腦袋,耿露就像阿沁跑去了。
“哈圖,今天我們在集市上遇到了以為羊販子,他想收購一批羊。我想我們應該出手一部分成年羊了,好給阿沁籌些去學校的費用,畢竟她已經12歲了。”
“全聽你的,阿爸。”哈圖回答道。
“要我看把那頭老一點的留下吧,我看他今年還能在產一兩頭小羊的。”正在一旁準備晚飯的阿媽說道。
“阿媽說的是,那頭老羊產仔成功率挺高,我看還可以再養一年。”哈圖說道。
阿爸拿起煙鬥,哈圖忙拿起眼袋給阿爸裝好,點著。
阿爸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留也不是不可以,可如果今年不賣的話,等明年以後,那頭羊就賣不出去了。”
阿媽從櫥櫃裏拿過餐具說道:“要是那頭還能再產兩三個羊仔的話賣了就可惜了。”
哈圖幫阿媽放好餐具,說道:“要不就在養一年看看吧,你說呢阿爸?”阿爸隻是抽著煙並沒有回答。
飯後,哈圖走出帳篷,找到正在和耿露玩耍的阿沁。
“阿沁,今天你去叫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那道光?”哈圖問道。
“哈圖哥,什麼白光?我去了的時候隻看見羊,看不見你和耿露。於是我就叫‘哈圖哥,哈圖哥’,可是叫了半天也沒有人回答我。於是我就四處找,最後在那個隕石坑裏找到了你們,並沒有看見什麼白光啊。”阿沁笑了笑接著說道“你放心了,我不會告訴阿爸的,不過你離群那麼遠去休息真的很危險,嗯嗯。我想你今天估計是太累了。”
“不是的,阿沁。我今天確實看見了一道光。”哈圖將自己的經曆和阿沁說了一遍。
阿沁很認真聽完,想了想說道:“我猜應該是太陽被兩朵雲擋住了,然後在兩朵雲分開的時候,陽光照射出來被你看到了,然後你以為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哈圖對阿沁笑了笑,拍拍耿露的腦袋。“耿露今天和阿沁休息吧。”說完耿露叫了兩聲,阿沁開心的吻了吻哈圖的臉頰。
哈圖獨自走向一座小山丘,盤著腿坐下。他看著那璀璨的星空,回憶起當年那場暴風雨中他那模糊的記憶。
哈圖回憶起在他3歲那年的那次暴風雨。
當時哈圖雖然很小,但那次經曆卻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記憶。
哈圖記得在那次那次暴風中,大風將帳篷吹倒的時候,突然帳篷裏麵被一道白光照的通明。
耿露狂躁不安,哈圖看見耿露被那束白光照的身體通明,同時耿露也痛苦的狂叫了幾聲。
然後耿露就飛快的跑到哈圖的身邊,吧哈圖弄到了床底下。
之後的事哈圖也沒有印象了。
哈圖在想,這麼多年耿露一直和自己形影不離,而且非常聽自己的話。自己和耿露有一種莫名的默契,似乎就是在用思想在交流,隻要他自己想讓耿露怎麼做,耿露就會怎麼做,好像耿露完全是被自己的思想控製的。
可是每當自己想和耿露單獨說什麼的時候,自己就感覺那樣做非常的多餘,每次都不了了之。
哈圖站起身來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草原被璀璨的夜空籠罩著,寧靜中隻能聽到昆蟲的歌聲。
第二天,阿爸早早起來就把要賣的羊都挑了出來。
那頭老羊留了下來。
“哈圖,我去把這些羊趕到售賣地點,你繼續放剩下的羊去吧,回來的不要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