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機場vip通道前站滿了黑衣保鏢,全都負手而立戴墨鏡。
站最前麵的高個子保鏢最為惹眼,一米八零以上的個子上身長得十分壯碩。右臉上有一條疤痕,如蜈蚣一般看著十分猙獰,冷酷如鐵的麵容透露著陣陣冷意。
這樣的手下不經讓人想到他們的BOss是怎樣一個人物。
迎麵出來個男人,身上穿著裁剪得體質地考究的西服,1。80的身高肥瘦均勻顯得身材無比修長將一身西服襯托的剛剛好。
倒是戴著遮住大半張臉的蛤蟆鏡,與一身打扮格格不入,一頭黑色的短發給人一種整潔自然的感覺。
蛤蟆鏡下的那雙眸子掃了一遍通道盡頭的保鏢們,然後將目光落在了最前麵的保鏢身上,隨後又將目光抽移,嘴角上揚微笑的弧度剛剛好。然後開始往前走一步一步走的不急不緩。
走到通道盡頭他把行李箱隨手一推,然後對離他最近的壯碩保鏢說:“金龍你真不愧是老頭子調教出來的人,見了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少爺這是哪裏的話,”金龍答到。
隨後又說:“少爺我們可不敢,隻是老爺從來就是這樣教我們的除了他見了誰都得保持這種態度這是保鏢最職業的表情,您能回來我們表示熱烈歡迎,隻是少爺莫要為難我們做違背老爺的事情。”
秋笙說道:“當然老頭子是最大的。”邊說著他嘴角的那抹微笑開始變得嘲諷。
隨後秋笙又說道:“當年我是他們嘴裏的外來小孩,說難聽就是野種,但那僅限以前。”
“前兩天老頭子在電話裏哀求著當年被流放去美國的我,我可是很急切的想到了久違的你們。於是我答應他了回來接管本來就屬於我的一切。所以他說了以後我就是你們的新主人,眼睛擦亮點認清楚我是誰。”
說著男人把蛤蟆鏡拿了下來然後再把頭抬高了,表情是那樣的狂妄。
金龍看著他那張經過歲月變得越發俊俏剛毅的臉上表露出的深邃入骨陰冷,心裏便打了一個冷顫,隨後秋笙說到:“最好認清楚,當年那個懦弱怕事經常被一群狗嘲笑的秋笙已經死了。”
金龍聽完這些話之後便明白了為何老爺今天會出動他最得力的保鏢來接他平時最冷淡的少爺了。
當明白自己的立場之後便開始帶頭說:“少爺的話以後就如同老爺的話要我們去死我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其他保鏢也開始附和著說:“為少爺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有點如同古代的即將赴戰沙場的士兵。
秋笙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便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行了以後都盡量做好自己的本分,我可以暫且不記前嫌。”
說完之後便轉身就走身後浩浩蕩蕩的跟著數十名保鏢。走出機場大廳路人都紛紛回頭,目睹一眼男子的美色。路邊停靠著紅色的法拉利,秋笙最喜愛的跑車。
法拉利後麵跟著數十輛清一色黑色奔馳很是惹眼,好多路人都在圍觀。
秋笙走過去略帶仔細的打量了那輛法拉利一眼跟自己在美國開的是同一型號ff,他最喜歡法拉利血紅色身軀極速穿梭在漆黑色夜裏的樣子,可以讓他忘掉好多心事。
他知道這些都是老頭子提前準備好的,心裏便想這次他可想的真周到。再完美的計劃也有它露破綻的一天,他冷笑一聲,老頭子要他回來怕的是他逐漸的強大的報複,在他眼裏同樣的報複在哪裏進行都沒有差別,隻是在於時間的長短。
走到車身旁,剛要拉開車門,便看到裏麵有人也要推開車門出來。他索性站到一旁等那人先出來。
車門被推開,一隻穿著香奈兒最新款黑色小高鞋先邁了出來。隨後走出來一女子穿著黑色連衣裙,手拿著lv小包,一頭棕色的波浪大卷發再加上化著精致的妝容,本來就俊秀的五官這樣一襯托,顯得更加知性美。
“表哥”女子開口,聲音甜美柔軟。
隨後她便關上車門向秋笙走來,“8年不見表哥竟然有長俊俏了許多。”
秋笙看著眼前的女子說:“表妹也是長好看了許多。”
從穿著打扮還有說話的語氣,秋笙便可以斷定眼前女子就是小姨家的表妹於沫嫣。
思緒偏遠。
“姐姐可真是厲害啊未婚先孕,哦不對不是先孕應該先生了。五年不見原來姐姐推掉父親所選的未婚夫說是去美國進修經濟學沒想到五年後竟然帶著小侄子回來了。”
眼前的女人添色加彩在老頭子麵前說著自己的母親,這女人便是秋笙的小姨秋敏芬,她嫉妒著秋笙母親秋敏知的一切。隨後她有又繼續說到:“真不知道姐夫是那一位那天也帶回來給我和父親瞧瞧大家一起吃頓飯呢!當然也就看父親的心髒接不接受的了。”說完便嫣然一笑。
說起易韋夫就是秋敏知心中結了痂的疤,她曾愛他無比瘋狂,他在她心中就如瘋狂蔓延的野草收不回也除不掉,她記得她是有多麼的卑鄙無恥,聽著他喝醉酒後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她不知道她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