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熱情的向吳旭等人行禮,“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夜,家父白然。是這豫州的郡守。在這個豫州他還是能說上話的。”
又悄咪咪的靠近吳旭問:“不知道大人,在萬大人麾下是何官職啊?”
白夜想著要是官職沒有父親高,那他就好好的敲詐他們一筆。
吳旭裝作不經意的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官。萬大人讓我去京城接手一個戶部的官職。話說你知道是什麼官不?”
白夜想了想戶部最大的官就是侍郎。他現在這麼年輕不可能是去任職戶部侍郎吧。其他的官職空下來的就隻有員外郎。這個官職可是比郡守小得多。一時間他又硬起來了。
“既然都是萬大人麾下的,我也不難為你們了,給個一百兩意思一下我就放你們過去。”白夜說道。
這時吳旭假裝找起來,並故意把侍郎令給調了出來。
白夜想證實自己的猜想,快速的把令牌撿起來,一看不要緊,直接把他人嚇傻了。踏馬侍郎,還擱這給我裝呢。
早說你是侍郎,我能跟你要一百兩,還騙我是什麼員外郎。這就是白夜錯怪了吳旭了,自始至終他都沒說過自己是什麼官職啊。全都是白夜自己想的。
他顫顫巍巍的把令牌給吳旭遞了回去:“大人,您的令牌。”
吳旭裝作不經意的說:“你說它怎麼掉出來了,真是的找了半天都沒能湊出個一百兩來給你。”
說著就把手裏的三十兩給遞了過去。見白夜不拿,以為是嫌少。
就對其他人說:“把你們的銀子都拿出來。”幾個人湊了個五十兩。
吳旭又把五十兩給遞了過去,“我們身上就隻有這些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白夜心裏直罵娘:“早知道你們是是侍郎。我敢跟你們要一百兩,我巴不得你們跟我要一百兩呢。真是出門沒看黃曆。”
他把銀子推回去說:“跟你們開玩笑,怎麼還當真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說著拿著一個荷包往吳旭手裏塞。
吳旭看著目的達到,還要裝做自己不知道,真是難為他了。幾次差點沒憋住笑了出來。
後麵那幾個也再使勁憋著,別提多難受了。
沒想到吳掌櫃還有這愛好。
白夜又往城門口看去。看著推倒的馬車,被射死的馬匹,還有被射的千瘡百孔的行李。
白夜熱情的上去套近乎:“大人。你看,是小的有眼無珠了,還希望大人能看在家父也是萬大人麾下的份上,饒了我吧。至於大人的損失小的賠給你。”
說著就安排人去給吳旭他們置辦行李去了。
“幾位大人,你們舟車勞頓一定累了,不如我做東帶幾位大人去放鬆放鬆。”白夜建議道。
吳旭調侃:“白大人,我們可是踢了你這塊鐵板了。我們可不敢跟著你去啊。”
被吳旭拿著自己說過的話來反擊自己,真是無地自容。
白夜一臉苦相的說:“大人你就別取笑我了。那我安排你們休息,總可以了吧。”
說著就主動接過幾人的包袱,乖乖在前麵帶路。
很快就來到了豫州最出名的酒樓,酒樓裏的掌櫃看到是白夜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白夜警告掌櫃的:“今天的事你別跟任何人說,不然我要你好看。”
那掌櫃連連點頭。把他們引到了一間雅間裏。
白夜諂媚的問吳旭:“大人,你看能不能別把今天的事告訴我父親。”
吳旭看了看他,原來是一個在父愛下長大的,這麼畏父。
吳旭點頭答應,白夜喜出望外。這樣自己就不用被父親訓了。
還特地去把吳旭他們的客棧也給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