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旭看到王大花手裏也有錢家的令牌,心裏想著錢石不是說隻有他家的族長才能把他家的令牌才能授予別人。
難道王大花也是他的棋子之一。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如果王大花是他的棋子的話,那他一定知道王大花就是山寨的壓寨夫人。那讓我全力絞殺匪患,就說不通。
他想到李鐵牛或許知道些什麼。就讓人去找來了還在戰鬥中的李鐵牛。
關心道:“沒事吧。”看著他受傷的手。
李鐵牛搖搖頭:“就破了點皮沒事。”
“你認識這個嗎?”把錢字令牌給遞了過去。
他接過令牌說:“這個是錢石,錢郡守的家族令牌。”
吳旭心裏充滿著疑慮:“那你又看看這個。”說著從後腰又拿出一個錢字令牌。
李鐵牛也奇怪的問:“這……怎麼會有兩個呢。”
“這也是我疑慮的,難道這群山賊是錢家的人?”吳旭問道。
“掌櫃的,依我之見。這個不可能。從敵人的武器製式不是錢石的人。”李鐵牛反駁。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萬榮手下的一員大將血手——裘鼠。”
“憑這一點就不可能是錢石的人了,天下人都知道錢家和萬家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吳旭思緒了一會說:“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有人要挑撥我們和錢家的關係。如果讓他們挑撥成功了,那隊伍裏有這麼多人是來自錢家的。那不用對方動手我們自己的內鬥就死傷大半了。”
“掌櫃的,這個令牌還是你保管吧。等見到錢石你有的是機會問清楚。”李鐵牛說道。
吳旭接過令牌說:“這件事,就你我知道就行了。其他人就別說了。”
李鐵牛:“謹遵掌櫃的。”
現在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幕後的棋手。也逐漸的浮出水麵了。
到底誰是棋子,誰是棋手都未可知。在這個變化多端的世界裏,你或許是棋子,也是別人的棋子,是棋手也是棋子。
很快戰鬥接近尾聲,獨眼龍範建,王大花被俘虜。其他的人也俘虜了一些。但是萬榮安插的軍隊的人,一個也沒抓到。
吳旭知道萬榮留有後手,就帶著這些人,回到了青書縣。
錢石早早的得到消息,就在城門口等著吳旭。
看到吳旭錢石迎接了上來:“恭喜吳公子凱旋而歸。”
吳旭表情沉重並沒有勝利的喜悅。
錢石安慰道:“公子不必自責,那山賊是殺不幹淨的。我知道公子你已經盡力了。”
吳旭搖搖頭說:“還請錢伯父安排好兄弟們。”
錢石說:“放心吧,我會安排好將士們的。”
吳旭點頭說:“那就有勞錢伯父了。”
“伯父有件事我不吐不快,還請錢伯父借一步說話。”
錢石安排好了下人,讓他們招待好將士們。
吳旭喊來李鐵牛,錢石帶著他們來到書房。
錢石抬頭才發現了李鐵牛,表情驚訝。剛準備行禮,就被一個眼神製止了。
錢石也是個老江湖,迅速恢複如常說:“公子。現在這裏沒有人了。你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吳旭沒有說話,直接把腰間的兩個令牌推向了錢石。
錢石不淡定的站起來。手裏拿著那兩個令牌仔細的看著。
急忙問:“公子,這令牌你是從何而來。”
吳旭說:“一個是錢伯父給我的,另外一個是這次剿匪,從獨眼龍手裏得到的。”
錢石滿臉悲色,雙手顫抖的說:“我那可憐的三弟被人暗害了。”
吳旭想上前安慰但是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