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突然道:“曹師兄,那人有沒有自報身份,長的是何般模樣?”
曹宏海道:“那人不肯說出姓名,他眉目清秀,風流倜儻,看他中氣不足的樣子,我開始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但他的劍法極高,感覺其中有華山劍法的深邃,我和他交手不到十招,便這般模樣了。周圍的師弟們都要和他拚命,他的內傷也很重,就逃下山去了。我怕大師姐回來麵上過不去,便沒有讓他們去追他。”
林子笙臉麵鐵青,問道:“王師妹回來後怎麼說?”
曹宏海歎了一口氣,道:“大師姐回來後已聽到此事,來看了看我,交代讓我安心養傷,那人不會再來,派中事務暫由她來打理。別的什麼都沒說,我也不好追問。”
林子笙安慰了曹宏海一番,又大概說了一下這次的少林之行的經過,讓他安心養傷,然後帶著嚴彪、逍遙二人回到了臨淵閣。
王知曉已在門前等候,見到他們遠遠的跑了過來,歡喜道:“大師兄、嚴師兄、小師弟,你們可回來了,我可想死你們了,現在東峰就我一個人,無聊死了。”
林子笙麵色難看,沒有說話,逍遙陪王知曉在後麵有說有笑,共同進入了臨淵閣。
王若嫣在廳中站起,林子笙來到跟前,道:“王師妹,曹師弟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是誰,怎地敢到華山派來撒野?”
王若嫣道:“這件事是一場誤會,那個人是誰,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林子笙陰著臉,道:“他傷了華山派的弟子,我現在是華山派的掌門,怎能說與我沒有關係,王師妹,你也是華山派的弟子,怎能讓外人來欺負同門師弟,你是他們的大師姐,莫要做出不知廉恥之事!”林子笙對王若嫣已經心灰意冷,他現在擔任華山派的掌門,心中所想是更高更遠,這等兒女私情已不再放在心上,所以對王若嫣說話已不再留情麵。
“你……”王若嫣被氣的目中含淚,半晌沒有說出話來,她沒想到往日對自己百般嬌慣的林子笙竟然說翻臉就翻臉,讓自己在眾師弟麵前如此難堪,她是又氣又惱,轉身奔出了臨淵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