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棺,正行駛在空間壁壘夾層,虛無縹緲之地。
這裏非常昏暗寂靜,在壁壘表麵有流光糾纏,交織在一起,像似一副畫卷。
帝棺上,一人一獸,正低頭下棋,場景有些查出常理,甚至顯得荒謬。
“該你擲篩子了。”夜霜翹著二郎腿道,神情散漫,感情在旅遊。
若有地球人在,看到他們玩的棋,肯定吐血三升,這兩貨玩的是飛行棋。
嘟嘟看著棋盤,夜霜一枚棋將要走完全程,那將輸掉一株靈藥,單萌臉上顯出焦急,握住骨篩,朝天三拜,祈禱帶來好運。
骨篩擲出,一陣盤旋,正麵停在六點,頓時,雙腿直立,小爪亂擺的跳舞。
一枚棋子走在夜霜前麵,嘟嘟不停發出‘唧唧’聲,在挑釁。
“四點,走完一枚棋子,拿一株靈藥出來。”夜霜漫不經心道。
常年修煉劍術,掌力控製得收放自如,用飛行棋來贏嘟嘟靈藥,不免有一股罪惡感。
高興勁未過,嘟嘟僵在原地,依依不舍得選出一株靈藥,兩顆晶瑩剔透的眼睛,泛著淚光,對少女而言,簡直是殺手鐧。
夜霜習以為常,將一株靈藥接過,辨認一番攢在懷裏,道:“無辜的眼神,對我沒用,是你要挑戰,身為飛行棋之王的男人。”
帝棺在飛馳,一股威壓護在周圍,使得一人一獸,坐得非常安穩。
這時,遙遠的前路,有兩道光點,這是兩個人,不靠外物,僅憑實力在空間壁壘夾層行走,必然是大能者。
與此同時,在前路的兩人,也察覺到帝棺的存在。
“賀老,是出世者。”說話之人,是位少年郎,天庭飽滿,長發齊肩,眼神高傲冷酷,目空一切。
在其身旁的老者,一身整潔白袍,手持劍器,氣勢如劍鋒,尖銳而刺目,常年身居高位,養成上位者該有氣勢。
“行天,你剛出世,正卻人磨練,就他吧。”賀老言語,簡直不容置疑,一句話定人生死,可謂,霸道至極。
距離越來越接近,麵容清晰可見。
夜霜和嘟嘟,早已放下飛行棋,與之對視。
不過,一老一少,望著臨近的英傑,沒有一點退避之意,更有絲絲戰意顯露。
“快讓開,碰瓷找錯人了,棺材不長眼啊!”夜霜喊道。
雖然,不懂碰瓷是何意,不難聽出是貶義詞,賀老臉上浮現一絲怒意。
同時,帝棺上有神聖氣息,想必是一件非凡之物,若能帶回去,一族底蘊必然增添不少。
一絲貪婪在眼神中閃過,老者氣勢驟然一變,化作實質性龍卷風,扭曲周圍空間,喝道:“小輩,給老夫停下。”
音似劍波,漣漪如刀,直逼夜霜腦門,欲要傷其神魂。
兩者無冤無仇,一見麵音波傷神魂,簡直囂張霸道。
漣漪滾滾如潮,不止要擊傷夜霜,更想止住帝棺,收入囊中。
可惜,帝棺是何物,乃是第一紀元,五大最強部落,帝王永眠神物,神聖不可侵犯。
嗡……
漣漪蔓延至帝棺威壓邊緣,一道沉悶如同神音響徹,掃平傳播來音波漣漪。
“碰瓷不成,直接搶劫,好膽。”夜霜渾然不懼道。
曾有人窺探帝棺,最終招來大難,深知不可奪,夜霜便狐假虎威。
“唧唧,唧唧…”
嘟嘟也養成流裏流氣,小爪子不停招呼,像似在說,‘有種過來一戰’。
“不錯,一件神物,小輩主動獻上,免去一死。”老者依舊唯我獨尊神態,仿佛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夜霜生平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沒事找抽型,一種囂張到沒邊,正好老者兩樣全占。
本來想提醒,帝棺來曆非凡,不可染指,現在改變主意了。
“我站在這裏,你能碰到我一根發絲,這棺材隨你拿去。”夜霜昂首挺直,嘴角微翹,顯出挑釁之意。
“狂妄!”
雙目一凝,老者氣息狂暴,如同一頭憤怒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