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憋屈,也還是忍著。
“8號,你說話啊,你推理不是最厲害了,是名偵探嗎?”
5號看向沽紓。
沽紓正安靜的吃著飯。
“不急。”
她說。
“我需要確認三個死者的死因。”
還不急?
5號不理解她這麼淡定做什麼。
“怎麼,確認三個死者的死因,死者就能複活,告訴你凶手是誰嗎?”
沽紓笑了笑。
“是啊。”
5號:……
瘋子!
最終隻能憋屈的吃完午飯。
眾人休息沒一會,房門又被打開,是周政。
“各位,法醫的初步驗屍報告出來了,想知道三位死者的死因嗎?”
當然了!
眾人趕緊點頭。
周政似乎就是來告訴他們死因的。
“房間1 的死者,安藤風,死於過敏。”
過敏?
什麼過敏?
“他花生過敏,後來我們在房間裏找到了一盒吃掉了一半的巧克力球,經過檢驗,那巧克力裏含有花生的成分。”
也就是說……
死者自己吃下了讓自己過敏的巧克力,然後死去?
“等下,周警官,死者怎麼可能毫無戒備的吃下這個東西?他自己過敏他不知道?”
死者又不是蠢貨,裏麵有花生他不知道?
周政看了一眼5號,隨即回答:
“我嚐過,嚐不出任何花生味道,那巧克力本身也不含花生的成分,配料表裏也沒有寫,應該是有人特意調換了,死者不知情才吃下的。”
“而那個巧克力,是死者經常吃的一款。”
難怪他毫無戒備。
自己常吃,怎麼會想到是會有人調換。
“周警官!你看吧!我就說,凶手肯定是管家!我們外人都不知道他過敏這種事,更何況還接觸他調換食物,隻有他家裏人才有這個機會。”
7號立刻抓住這一點,興奮的說。
周政的反應依舊很平淡。
“不,死者花生過敏這件事,隻要是個會上網的人都知道。”
都知道?
接著,周政拿出手機,調出來一則新聞,上麵正是安藤風的報道,花生過敏是他親口說的。
“如果有人有預謀的犯罪,知曉這一點不稀奇。”
他說著,目光放在眾人身上,擺明了可不隻懷疑管家。
“那麼我們繼續。”
“房間2的死者,安藤雨,他就是單純的溺亡,身體的酒精含量過多,在浴缸泡澡的時候昏睡過去,然後溺死。”
那安藤雨的死,不就是個意外?
“是意外吧,周先生,對吧?”
5號說道。
周政眼睛落在了5號和7號身上,那雙眼睛仿佛會說話,看上去也讓人很不舒服。
“安先生說過,他曾經贈送過你們一些酒。”
是啊,是贈送了。
“管家也曾提過,路過的時候聽到你們和安藤雨爭吵,安藤雨似乎想花錢購買你們身上的酒,據說一瓶高達五十萬。”
這可是筆不小的數目。
“周警官,你這話什麼意思?”
7號忍不住警惕了起來。
“周警官,你不會以為是我們故意讓他喝酒的吧?我們可沒賣他,雖然當時是很心動,但我們沒有,而且書房裏的酒也不見了,一定是他買賣不成,就去書房把酒偷了,跟我們沒關係。”
周政看著5號激動,笑了笑。
這人就是笑,都給人一種陰惻惻的感覺。
“不……”
他否認。
“你們這個說辭可沒有什麼說服力。”
沒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