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12月3日,7:00,新聞播報。
「12月2日晚,川崎市城郊地區xx基地發生爆炸,造成十餘人死亡,現場發現彈殼痕跡,警視廳懷疑是不法分子的恐怖襲擊,具體原因警方正在調查中……」
美利堅酒店
貝爾摩德抬手關掉收音機,阻斷了新聞的播放。
雅文邑審問的事情已經過了一晚,而就在那天晚上組織某處的基地被襲擊。
雖然是個不重要的小基地,但組織的威嚴不容挑釁,再加上研究基地被發現,這其中一定有人搞鬼。
BOSS發話讓朗姆和琴酒等在東京的代號成員行動起來,貫徹“烏鴉”的行徑。
以至於在東京的組織成員不僅要抓在叛逃的蘇格蘭,還得去探查惹到組織的人。
兩個加急任務對於在東京的代號成員來說不難,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你倒是過的輕鬆愜意啊,長島冰茶。”
貝爾摩德邁步走至津島跟前,看著桌前享用著早點的某人。
她單手拿著先前放置在桌子上的黑色收音機,抬手向愜意的某人示意道,“這是雅文邑那家夥給你準備的?”
“是呢,拿來解悶。”津島放下沒吃幾口的吐司,興致缺缺的樣子。
“解悶啊,對於你來說確實很無聊吧,一直被關在這裏。”
貝爾摩德放下收音機,一手撐上桌麵,一手同時拉開椅子坐下,正好坐在津島的對麵。
她的手指撫摸上收音機,按下重複鍵,先前的新聞再次播放出來。
在新聞主播的背景音下,貝爾摩德就這麼盯著對麵的人瞧,半會才抿嘴笑道,“你也不相信昨晚雅文邑說的鬼話吧?”
她猝不及防的話沒有使被問的人變臉,但她清楚長島冰茶明白此話的含義。
當然,津島明白。
從昨天問完後,組織沒有示意放出她來說,就證實了組織對於蘇格蘭的處理結果,蘇格蘭沒有死。
這是當然的。
貝爾摩德指的也是這件事,雅文邑的謊言。
即使心裏清楚的不得了,但明麵上津島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絲毫不露出破綻。
“難不成雅文邑真的看過琴酒的身子?”她做著一副回想的模樣,拍手不可思議道。
“我就說嘛,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迷戀沒見過的東西,這個變態大叔肯定看過啊!”
“完了,琴酒不幹淨了!”
“咦——”
她一本正經的說著,最後甚至露出嫌棄的表情,像是在為琴酒的清白惋惜,又像是在唾棄變態大叔的行徑。
“也不是不可能,雖然雅文邑打不過琴酒,但說不定在琴酒不知道的時候看過也不無道理,他在怎麼厲害,受傷也是需要治療的人類。”貝爾摩德靠著椅背,回道。
隻要牽扯到醫療藥物之類的東西,都有雅文邑在裏頭參與過,琴酒有沒有被看過還真不好說,誰知道雅文邑那個瘋子會不會以私謀利。
真相是什麼也隻有雅文邑自己清楚。
津島點頭附和,絲毫不在意被蛐蛐的對象死活,反正她看樂子就完事,特別是琴酒的樂子最好看。
琴·被蛐蛐的對象·酒:……
伯萊塔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