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威士忌組則會被一一試探,查明身份。
隻是沒想到在計劃開始第二天,走狗就自己跳出來,還反手挑釁了組織逃走了。這直接打亂朗姆事先的安排,可把對方氣的要死,此刻正在東京鬧的滿城風雨。
隔離長島冰茶,一是為了試探是否有異心,二是以防萬一。
與臥底有長期接觸,難保不會叛變,或者泄露組織情報,總要把人扣下弄清楚。
組織當然討厭給他們添亂的老鼠。
要不是知道長島冰茶不可能發現這個計劃,朗姆都要懷疑是對方和臥底串通好了,不然時機怎麼可能這麼巧。
她一被送到國外老鼠就自己跑出來了。
但事實就是這麼巧,沒等試探蘇格蘭就主動暴露。
同時也成就了被送出國的長島冰茶,為對方洗脫了一大半嫌疑。
以朗姆的疑心病,當然會多想,但是沒有線索,沒有直接證據他也不能隨意處置了BOSS的人。
要知道長島冰茶在組織的特殊地位,她不屬於行動組但可以和琴酒共事,也不完全屬於情報組,在兩者之間隨意來去,不受管束。
隻有BOSS能夠明確命令她。
朗姆怎麼想都知道,長島冰茶是BOSS找來製衡他和琴酒的。
如果有對比的話,大概和貝爾摩德差不多,自由行動人,但又有些不同,權限和職責來說貝爾摩德要比她高,但如果她用頂頭人的話語,就可以直接跨越階級。
再來是對於組織的歸屬以及定位。
顯然對於琴酒和朗姆兩邊的製衡,長島冰茶比貝爾摩德好用。
這也是朗姆不喜長島冰茶的原因之一。
那位大人看重的原因,長島冰茶不會受嚴重的審訊,也因為某種牽扯最終隻能在這裏監視其人。
津島餓的想吃人,這話雖然誇張,但也不完全是假話,她確實饑腸轆轆,要知道人體極限不攝入水分和能力三天左右就會休克。
她現在還有精神在這閑談還不是為了配合組織,不然她還懶得演戲了。
“好的,好的,馬上進入正題。”監控室的雅文邑了然。
“蘇格蘭威士忌在12月1日,也就是昨天炸毀組織東京x號基地,明確背叛、挑釁組織,現已被當成叛徒處理,由琴酒處決了。”
“對於此事你怎麼看?”雅文邑的聲音透露著萎靡不振,沒有精氣神,他就以這樣的口吻平靜的敘述著。
津島:——假話。
“你問我怎麼看?區區一個叛徒罷了,隨便啦~”她不以為意的樣子,甚至對於自己帶過的手下是叛徒這件事也不在意,毫不受其影響。
無所謂的態度,一貫的散漫沒個正形。
雅文邑說實話他辨認不出對方的真實想法,長島冰茶這個人太難琢磨了。
——真是可怕啊,人怎麼能做到如此完美的表情。
他暗自感歎著。
“是嗎,蘇格蘭可是你親自挑選的人,真是可惜,他遇到了你這麼個無情的前上司。”雅文邑繼續道,“不過沒關係,蘇格蘭的屍體應該已經被炸的什麼都不剩了,已經不會感到可惜。”
“我還想拿來研究一下的,唉,可惜了!”
宛如一句稀疏平常的吐槽話,卻處處是試探和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