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費勁掙紮著,一邊怒吼道。
琴酒意義不明的“嘖”了聲,看樣子是在嫌棄此人的聒噪。
“銀發,你…你是那些黑衣人?”穀川舎被琴酒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仔細一看對方的打扮瞬間露出驚恐的眼神,失口道出。
銀發黑衣殺手在裏世界不說無人不知,但作為泥參會前幹部的穀川舎有了解過。
畢竟是他們的敵對組織,經常會和泥參會搶資源,不可能不注意。
“怎麼,你見過我?”聽到此話的琴酒變了態度,目光瞬間轉冷,嗤笑著問道。
手已經逐漸掏出了裏衣的武器,伯萊塔槍口對著穀川舎,頗有對方不好好說明說明就會見閻王的架勢。
事實上,不管對方任何說辭,琴酒都已經起了殺心。
對方已經親眼見過他的外貌了,琴酒不可能輕易放人活著離開。
琴酒傾瀉而出的殺氣,像陰冷的毒蛇般纏繞著穀川舎,嚇的他不敢在動彈。
穀川舎(內心暴躁):廢話,四麵楚歌,手無寸鐵,還被槍威脅著腦袋能不發怵嗎?
“喂,我以前可沒見過你,隻是在道上聽過一個很厲害的銀發殺手,所以下意識說出口了。”穀川舎急忙解釋道。
此刻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虛汗,內心的焦灼已經具象化,誰都能看出他的心虛和膽怯。
沒見過,但明顯知道琴酒。
“這樣啊……”
琴酒舉著槍口的手紋絲不動,他斜瞥了鉗製住人的小島太郎一眼,示意對方撒手。
小島太郎接收到琴酒的眼神,下意識的撤回手,退開位置,不明所以的看著對方想做什麼。
“但是你現在見到了。”
也就是這時,隨著琴酒話落,子彈跟著射出,直指前方,快,準,狠的爆了頭。
鮮血噴湧而出,幾滴飛濺到了近距離的小島太郎身上,他嫌惡的抖著衣服,伸手無措著,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琴酒你做什麼,這是長島冰茶要的人!”一臉氣憤的小島太郎,質問著突然開槍打死人的琴酒。
再怎麼說這也是他們的任務目標,現在琴酒二話不說就把人幹死了,他們怎麼向長島冰茶交差。
最重要的是這是大人吩咐他辦的事!
所以他才會感到氣憤,以至於敢怒目而視琴酒,甚至頂上了嘴。
“我可不管是誰要的人,妨礙組織行動的都將被清滅。”
“至於長島冰茶,你叫她來找我就是了。”琴酒收起槍,拿出煙蒂收納盒,按熄滅了口中剩餘的香煙,警告了人一眼,不疾不徐的說著。
“這裏你們處理了。”臨走前琴酒瞟了眼地上的屍體,命令道。
至於命令誰,現場幾人不言而喻。
早已做完任務的諸星大沒有選擇這個時候跟琴酒離開,從站隊的身份來說不合適,特別是在長島冰茶兩位前手下麵前。
跟何況他也在長島冰茶手底下做過事,這時候跟琴酒離開,會不會被嚼舌根子不知道,但以後肯定會被針對。
他在怎麼沒情商也不會在臥底的時候增加沒必要的麻煩。
長島冰茶的崇拜者從來不止現如今的威士忌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