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鬆田桑,有沒有人提醒過你不會形容就不要形容這一點?”津島保持微笑,幽幽道。
在稱呼上莫名被疏遠了的鬆田陣平:???
“啊,完全沒有。”
“不要岔開話題,所以呢?”
由於鬆田陣平戴著墨鏡,從吊艙升起就沒有取下來過,所以津島看不清他的目光,也就不知道此時鬆田陣平被遮擋住的銳利神情。
津島嘟囔了句,“到底是誰先岔開話題的啊!”
接著公布道,“所以犯人就是那次事件的主謀——”
“穀川舎!”x2
兩人異口同聲的道出了這個名字。
津島愣了下,笑道,“看來你記得很清楚嘛~”
“哼,穀川舎11月6日晚越獄出逃,目前警方正在抓捕中,今天剛看的資料,你說我清-不-清-楚!”最後幾個字著重讀音。
這不巧了嗎,出發來杯戶町前剛和目暮警官對於這個人展開了討論,這才多久他怎麼可能忘。
讓鬆田陣平煩躁的點在於津島。
“你是通過什麼手段知道內部消息的。”
警視廳消息走露意味著什麼,沒有人比鬆田陣平這個警察更明白,何況津島目前的身份也有問題,他不得不多想。
這意味著他的同伴們有危險。
鬆田陣平直白問著對麵坐在椅子上悠閑晃腿的人。
——暴露了。
“欸~你在說什麼啊?”津島一臉疑惑不解,眼巴巴的望著人,解釋道,“當然是通過推理啊!”
鬆田陣平冷哼一聲,才不會相信對方的鬼話,“那你推理給我看看。”
他倒要看看對方能編出怎樣的過程來。
穀川舎昨天晚上10點多越獄,一層層審批下來,到達目暮手裏也要幾小時,而目暮警官熬了通宵,一直到次日,也就是今天早上8點30分叫的他們。
這其中最大限度也隻有十個小時,一課的刑警拿的是一手消息的話,他跟萩原算第二,那麼津島你又是如何這麼快得知呢?
“很簡單啊~監控啦監控,你知道這家遊樂場是誰開的嗎?”即使快暴露了津島也一臉輕鬆,引導著對方。
“這麼說,我來的時候門口的那人好像說過‘我們老板在那邊看著現場’這樣的話。”鬆田陣平思索著,
然後道,“來的時候隻看到了你,所以意思是你是這遊樂場的老板?”
津島點點頭,肯定了鬆田陣平的話,並且用眼神和表情鼓勵著對方繼續猜測。
“你別告訴我,你通過看遊樂場的監控發現了安裝炸彈的犯人就是穀川舎,而他恰好沒有躲避開攝像頭?”
鬆田陣平無語了,那個犯人不知道做壞事的時候遮掩一下啊,誰會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到攝像頭下被拍留做證據好被抓啊!
在有一點是,目前‘霓虹’的監控係統不普及,很少有人會去安裝,一條街裏有一個都算難得。
到底是比較注重隱私,所以很少有犯人是因為被監控記錄而被逮捕的。
更不用說這麼大的遊樂場了,能準確拍到犯人,這得安裝了多少個隱秘攝像頭啊?
津島笑眯眯道,“是啊,不僅拍到了穀川舎還拍到了他的同夥,也就是遊樂場的臨時工作人員。”
“想必剛才摩天輪的啟動也有這位同夥得功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