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有事沒事淨添亂,還愛瞎吵吵。”
“是個煩人又讓人不放心的家夥。”
鬆田陣平的闡述就簡單的多,隻能說不愧是他,簡單粗暴。
“就是這樣了,她本人在我眼裏沒有什麼好形象,如果不是性別不對,我保準和揍你一樣揍她一頓!”他看著降穀零揚了揚自己的拳頭,示意著。
鬆田陣平想揍津島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女性的份上早就下手了。
逃過一劫的津島: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自己是女的囉!(禮貌微笑JPG.)
被鬆田陣平拿拳頭示威的降穀零,他撇了撇嘴,最後隻好幹瞪了對方一眼。
通過兩人的話,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於組織外的津島,有了片麵的了解。
總之心情複雜,不好不壞,心堵的慌。
鬱悶!
諸伏景光難得開口問道,“萩原你們說失聯後第一次見麵是在警視廳,她當時為什麼會出現在警視廳?”
算是被諸伏景光問到了關鍵點上。
“為了接一個孩子。”鬆田陣平直接道。
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他們都是警察,到時候自己去調取登記記錄就會清楚。
“一個叫安吉利利絲的混血兒。”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沒有急著打斷,都看著鬆田陣平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當時那個小女孩大概五、六歲吧,因為被路過的歹徒襲擊做為人質,最後被警察解救帶回警視廳安撫,臨走前通知了家裏人來接回去,來的人就是津島。”
“兩人的關係應該是領養與被領養,小女孩叫津島為姐姐,不過今天津島否認了那是她領養的孩子。”
鬆田陣平突然加上這句,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關於那個小女孩不是領養在津島名下的事情。
雖然鬆田陣平認為津島在開玩笑,但津島往往在這種事情上不會說謊,大概會做些擾亂你信服她話語的舉動。
被誤導了就是她想看到的結果,也是她喜歡的惡作劇。
鬆田陣平是跟著直覺走的,所以他認為津島當時說的是真話。
安吉利利絲和她關係親密,但津島沒有把人領養在自己名下。
現在想想,確實不領養在自己名下才是最好的。
沾染黑暗的津島,她名下的孩子也會或多或少的被波及到,唯有洗脫關係才能獨活。
這算是津島對於安吉利利絲明麵上的遮掩。
年僅五歲的安吉利利絲就算組織的人想動也得看看長島冰茶同不同意,畢竟是她的人。
而年齡是最好的保護色,等安吉利利絲成長起來還需要很多年,而這段時間能發生很多事情。
說不定組織就在安吉利利絲成年前被瓦解了。
這樣一來安吉利利絲與組織根本沒有什麼瓜葛。
唯一做為羈絆牽扯的津島,也會自行安排好。
當然這些津島不會明說,他們也不會清楚。
“混血兒嗎?你們有她照片嗎?”降穀零思索著問道。
一聽這話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有什麼不明白,降穀零這是想調查那個孩子。
不過很遺憾,終究是要讓現在的降穀零失望了。
“我們當然沒有,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怎麼可能不經過小孩允許就拍照啊。”鬆田陣平不禁咂舌道。
“好吧,我想也是。”降穀零聳肩,遺憾收場。
“你們問完了嗎?”鬆田陣平抱胸一副要趕人的架勢,其實不盡然。
“差不多。”降穀零點頭,回道。
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去尋找答案了。
正當他準備和幼馴染起身離開時被截停了。
“走什麼,現在該我們了!”鬆田陣平攔住人,咧嘴一笑,喊道,“Hagi!”
“在!”萩原研二秒懂的把臥室門鎖住,堅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出去。
被攔下來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無奈的彼此對視上,他們就知道最後會是這種結局。
不要妄想從鬆田陣平手裏討到好。
他這個家夥慣會亂來。
現在是他們兩極反轉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