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和如霜在一起了,幸福像是偷來的明明觸的到對方,卻恍似一場夢。他們每天過得都很幸福,他偷偷的想就這樣死了也是難得的幸福。夢終究是夢,早晚有醒的一天,自己看著如霜眼裏的恨意,自己怎麼跟她解釋自己沒有騙她,自己明明計劃好了的,他不知道一切怎麼變成這樣,真的不知道。
他拚命的想要衝過去護住她,可是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他父王的暗衛不知何時點住了他的穴道。他強自衝開穴道,擁住她時,看到她嘴角不斷湧出的鮮血,看到她的眼神已經恍惚,他拚命壓住湧上口腔的鮮血,他要看著她即使這是最後一眼,她的眼緩緩閉上,甚至不願看自己一眼,他努力的喚著她的名字可是她絲毫反應都沒有,那個冰冷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道,“這才是一個合格的王府繼承人。”他終是控製不住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他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想法竟是這一定又是個噩夢吧,醒來後她還活著,是那個待嫁的新娘。
棲鳳宮,他們平日裏嚴肅不苟言笑的玉帝現在正像一個話嘮喋喋不休的向著無聊的坐在石凳上拔手指的美麗女子噴著口水。女子無奈的看著自家嘮叨的兄長,“哥哥,這話你每天都要重複這麼多遍不煩麼。”言下之意你不煩我煩。玉帝俊俏的臉頓時僵住,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頗為自責的看著女子。女子扶額她最最受不了的就是兄長的自責隻得屈服道:“哥哥我錯了,相親會我會去的。”打發好自己的兄長,美麗的女子撥弄著朱釵很是厭煩的皺起眉頭,自己才三萬多歲兄長就這麼急著把自己嫁出去,那些整天再自己屁股後麵打轉的男人有什麼好的,整日就會衝著自己流口水最讓她不能忍受的是那些人的法術都還比不過自己。
她的出生正好是神魔大戰最激烈的時候,雖然最後以神族勝利,魔族被壓在下界而告終,可是她的父皇母後也在那場戰鬥中犧牲了,年僅二萬多歲的兄長擔起大任不僅要接手玉帝的這個職務還要連帶這照顧自己,可是她的兄長對照顧她這種小屁孩真是沒什麼經驗,她一哭鬧她的兄長就表演法術給她看,當然她還是很好哄的當真就不哭了,於是她的兄長就更賣力表演了,等到她稍稍大些開始學說話的時候,她的哥哥秉承著教育要從娃娃抓起於是從小她便是一頭紮在法術裏,她哥哥認為法術高了可以保護自己對她的法術課業上更是親自授課,作為年輕一代的翹楚年輕的小玉帝還是很有水準的把她教育的很好,可是被她兄長教育的她的生活裏隻有法術隻有修行,直到現在她都三萬兩千歲了情竇還是未開,可把自小又當爹又當娘的小玉帝愁壞了,為了這事沒少去質問月老,可憐的月老見了玉帝不自主的都會抖三抖。其實月老隻管凡間的愛情,對於仙界的他管不了那是在他們一出生就注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