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孤靜山與夢夕陵二人進入了深坑裏的一個黑洞中,夢夕陵在前手舉著小火把,孤靜山跟隨其後,二人越走越深,深深的洞仿佛沒有盡頭。二人走累了,停下來歇息,夕陵道:“這什麼破洞,明明有人鑿過的痕跡,不像是天然洞穴,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到底有沒有頭啊。”靜山道:“我們好像走了很遠,
不知道狐軒他怎麼樣了,這洞好像是條暗道,我們剛好掉進在暗道的中間段了,不知道前麵是暗道的開端還是結尾。”夕陵道:“狐軒伸手那麼好,肯定沒問題的,我想這既然是暗道的話,裏麵肯定有寶貝的,不管前麵是頭是尾,我都要看看。”靜山道:“你好像對探寶有很強烈的好奇心。”夕陵道:“這是我最大的興趣,
其它的就不行了。”靜山道:“能知道自己喜歡什麼這已經很不容易了。”夕陵道:“是麼?”靜山道:“恩,有的人一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做什麼,這種人比比皆是,以至於徒勞一生,臨終時枉自悲傷苦歎。”夕陵道:“說實在的,明明很多事都很簡單很簡單,為什麼有的人就要用一生去驗證,最終卻不能明了呢?”
靜山道:“簡單地事情本來就蘊含著絕妙的幻想,你往往隻看到了表象,沒有接觸到實在,等你真正接觸到了真理,才知道自己當初把它簡單的事物,是多麼荒謬。”夕陵道:“這些好難懂。”靜山道:“我也不懂,前人總結的經驗,不知道後世多久以後或許會有人懂,或許有的人隻把它當成是瘋言,”夕陵道:“給我的感覺
,那是對的。”靜山道:“好了,我們別在這慨歎人生了,趕緊朝前走吧,呆久了找不到出口,我們可能就危險了。”夕陵道:“怕什麼,有我在還能讓你死了。”靜山:“......”二人正準備起身朝前奔走,隻聞一幹幹脆脆的碎裂聲從幽遠深邃的洞中傳來,驚了二人一跳。夕陵道:“那是什麼聲音。”靜山道:“仿佛是什麼
碎裂了,好像是玉石,又好像是瓷器。”夕陵道:“怎麼會呢,難道洞的盡頭有人麼?”靜山道:“有人的話就麻煩了,我們誤闖了人家的密洞,人家還以為你我是小賊呢。”夕陵道:“什麼小賊,那些小賊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靜山道:“.....算了反正也到這裏了,我們悄悄往裏走看看究竟。”夕陵道:“好。”二人緩緩
前進。走了很久中途又聽見了幾聲那種碎裂的聲響,隻是又多了水滴敲擊聲,聲音越來越響。二人走著走著忽然發覺前麵隱隱有光,那種冰窖裏的青光,他們都沒有做聲,好奇心催促著他們加快了腳步,越來越近了,洞盡頭仿佛冰,對,是冰,他們看得清清楚楚了,就在眼前是一個冰洞,靜山與夕陵都很詫異,單都不敢出聲,
仿佛裏麵有什麼神秘的東西,令人畏懼又不能舍棄。進了冰洞又是一條長長的隧道,隧道兩旁有長明燈,那種用秘法配製的燈油,點燃後可千百年不熄,微微的淡藍色火光照射著冰洞泛出隱隱青光。轉到盡頭是一拐角,夕陵扶牆偷望,隻見裏麵空曠,當中擺了一冰棺,棺蓋是半掩著的,冰棺正對著的冰牆上懸著一把淺綠色的的劍
,劍的右下方有一冰石所鑿成的冰桌和冰床,冰桌上擺著一本書和一盞長明燈,右麵便是開放著的口。靜山在後麵拍了拍夕陵肩膀,夕陵回頭道:“小聲說話應該沒事,裏麵沒人,你自己看。”靜山探頭一看對夕陵道:“這麼長的隧道,裏麵就這麼個地方,也太費周折了吧。”夕陵道:“我也覺得是呢,以前也有過這種綿延
幾裏的地下隧道,不過盡頭都是金銀遍地的皇族王陵,可這種的我還是頭一回見,裏麵盡然還有床和燈,給死人的?”靜山道:“我看這裏八成是有人住的。”夕陵道:“你沒看見棺槨都擺在那裏了麼,這種可真新鮮哎。”靜山道:“沒準是什麼高人住的地方,我們進去看看。”二人進入冰室,環顧四周並無別的,二人到棺槨
前一看,那棺槨竟然是空的,裏麵什麼都沒放,靜山來到冰桌前看到桌上那本書名叫‘懸咒’,感覺很是新奇,就拿起來翻閱一番,夕陵過來道:“寫的什麼?”靜山道:“不知道寫的什麼,裏麵有幾個漢子,其它大都是奇怪的符號,”夕陵道:“這什麼破地方,真時白費一番周折。”靜山道:“是啊,現在我們還要再返回去,那豈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