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書記官幾句恭維話說完,見賈正經流露出神氣的樣子,以為已經在他的心中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他卻不知賈正經在陽世久經商場,在這方麵的造詣比戰場上不知高出多少倍來,略微的指點他幾下、他就要當做金科玉律至理名言了。
那書記官靠近賈正經一些又說道:“將軍一世英明,卻------”說到這裏沉吟起來,靜靜望著賈正經的臉色,揣摩他的心意。
賈正經心中暗笑:終於來了吧!說了那麼多廢話不就是為了,好用‘但是’、‘然爾’、‘可惜’之類的話做一個轉折,把我從高高的英雄榮耀裏摔到地上嗎?我到是想看看你怎麼貶低我,又有什麼樣的企圖。依舊擺出一副神氣活現、沉迷於英雄光環裏的表情,等待著那個書記官的說詞。
那個書記官沉吟了一會繼續說道“卻為別的鬼魂做了嫁衣,可惜啊!”
賈正經莫名其妙的的問了一句:“書記官將軍何出此言呢?”
書記官道:“將軍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自陰司開天辟地以來,那裏出現過鬼將期的奴隸,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即便是閻王軍、這個陰司裏軍事實力最強大的地方,也對鬼將期的鬼魂禮遇有加,可是將軍現在卻依舊是個奴隸身份,這不得不讓天下鬼魂感到惋惜了。”
賈正經攤攤手說道:“此乃命也、運也,怪不得別的鬼魂。”心中已經多少明白了——原來他是來挑撥自己和鍾秋關係的,或許還想收買自己,到要看看他能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不會象日本人一樣也弄一個:鈔票大大的有、花姑娘大大的有吧?
那書記官搖搖頭說道:“豈可全怪罪命運,以將軍現在的實力,走到那裏也必然轟動一時。”
賈正經心中電閃:原來是要收買我,撬鍾秋的牆角。我可不能表現的太過積極,免的讓他看輕了。於是裝糊嘟的說道:“書記官將軍,我不過是鍾秋上將軍的私有財產罷了。又能走到那裏去。”說到這裏歎息一聲,仿佛對自己的命運頗不甘心。
書記官閃爍其詞的說道:“將軍‘血咒’雖然厲害,卻並不是無法解開。隻要將軍有意,在下願效犬馬之勞。”
賈正經哈哈大笑說道:“如能真似書記官將軍所言,到是去了一塊我的心病。”
那書記官也哈哈大笑說道:“將軍不但勇猛過鬼、還聰慧無比,能同將軍交流真是大快心意啊!”
賈正經忙謙虛幾句,說了幾句本將軍有勇可無謀的話。等待著那書記官拋出誘餌,心中暗思:若是金銀我就收下;若是美女我就先吃掉再說;若是高官厚祿那就得考慮一下了。可******別給我來一個熊掌魚肉、雞骨頭隻類的,讓我食之無肉棄之又可惜!
那書記官卻改變了話題說道:“將軍可知現下正是多事之秋。”
賈正經對他突然改變話題非常反感,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但不得不順著他言道:“到要請教何為多事之秋?”
那書記官言道:“陰司近百年來連年戰亂,古語有雲:分久必合,現在正是將軍們建功立業的好時候!將軍智勇雙全,必然會大放異彩。”說到這裏停頓下來,走到門邊向外張望了兩眼,確定沒有別的鬼魂後回來又繼續說道:“贖在下直言:鬼王大尊確實是一方霸主,但是他也隻能算作一代梟雄成不了大氣候。真正的明主還是閻王,現在閻王已經發兵五十萬圍剿地龍府,可是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是隻圍而不剿呢?他是在等待著鬼王大尊北路戰線的結果。坦白來說,如果不是將軍剿滅了獸魂族,現在的鬼王都還不知道在誰的掌控之中呢------”
那個書記官侃侃而談,賈正經早已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