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 鍾秋看著亂糟糟的場麵,開心懷大笑。鍾月也笑殷殷的站在他的身旁。數月來被戰爭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了。
而賈正經更加放鬆,撅著光裸的屁股在女鬼的身上一縱一縱的運動。
遠處那個被搶了女鬼的管帶越想越氣,到嘴的鴨子又飛了,招呼了幾個要好的夥伴,一路尋了過來。
數道陰雷落在賈正經光裸的屁股上,賈正經嗷嗷怪叫著跳了起來,望著圍過來的十幾個管帶,他咆哮了,鬼將的實力在一瞬間爆發,不同於任何一次戰役的唯唯諾諾,他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隻怕就是雙星上將鍾秋都得震驚——這是那個一到戰場就往後退縮的奴隸嗎?這是那個在戰場上連鬼卒都不如的鬼將嗎?這是那個貪生怕死的賈正經嗎?
鬼將的實力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數道閃電夾雜著隱隱風雷之聲,撲向圍過來的幾個管帶,回報他的是更多的陰雷,轟隆、喀嚓聲不絕於耳。陰雷閃電共飛,悶哼慘叫一色。賈正經發射的閃電絕對沒有上將鍾秋的強大,但是他的發射頻率又絕對不是上將鍾秋所能比擬,好象中間沒有間歇似的,一道接著一道,久經戰陣的十幾個管帶左躲右閃的躲避著閃電,抽隙用陰雷猛砸下來。
戰圈的外圍,千餘個鬼魂圍觀議論著,有的鬼魂還在呼喚著遠處的夥伴,快來看啊!那個在戰場上膽小如鼠的鬼將,為了一個女鬼和十幾個管帶幹起來了,絕對實力的比拚,高手之間的頂峰對決啊!
轟!嘲笑、謾罵、詛咒。
賈正經‘光輝’的形象樹立起來了。
“如果想讓一頭驢乖乖的往前走,那就得在它的前麵掛一個蘿卜;如果想讓鬼將賈正經在戰場上往前衝,那就得在敵方的陣營中放一個光裸的女鬼。”
“不對、不對,應該是在他的麵前有一個光裸的女鬼,隻有那樣他從會往前衝。真要是敵方的女鬼,隻怕我們這位膽小如鼠的鬼將大爺,又要腳底抹油向後撤退了。”
“上將鍾秋隻怕用的就是色誘這一著——你沒見她每次戰鬥都是衝在最前麵,可惜沒有脫光衣服,也就無法收到成效了。”
“如果我們的上將鍾秋姑奶奶真要脫光了衣服,隻怕我們的鬼將大爺逃的更加快了——幹什麼?不會是準備在兩軍陣前玩一著,女子也能強奸男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六千將士的笑聲直衝雲霄!
和這份興奮不同的是垂頭葬氣的賈正經,鍾秋告訴他奴隸是沒有資格擁有奴隸的,一場‘血戰’搶來的女鬼,又白白的送了別的鬼魂。從鍾秋當作營帳的房子裏出來,那一刻賈正經有種想幹掉鍾秋的衝動。
雙星上將鍾秋所率領的隊伍壯大了,二千個鬼魂奴隸整編到了各個連隊,連六百個女鬼也沒有落下。在晶石穀休整了二天,大隊繼續向縱深進軍。一路上六百個女鬼唧唧喳喳、或哭哭啼啼,沒有一刻安生。上將鍾秋到是風光的很,從葉天走後接連五戰,每戰必勝大有另敵望風披靡之勢頭,雖然不的不進行戰略轉移,可是消滅五萬獸魂的戰績還是不容質疑的。賈正經卻大皺其眉,這支帶著大批晶石、還有六百個充當軍妓的女鬼的部隊,在怎麼進行戰鬥,本來隻是想禍害一下,恢複一下士氣,誰知道一放縱這批家夥,比黃協軍還牲口!不過想想自己不是也和他們爭女鬼了嗎?看來沒有製度束縛著,人或者鬼魂跟牲口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