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偵探,不過是符存審和黃灼華打的一個身份幌子,兩人的本職工作不過是涼山的一所孤兒院附近的一所公辦小學的老師,大學畢業後便自願回到故鄉做貢獻。
符存審有著不錯的邏輯推理能力,看著霓虹的恐襲新聞也來了興致,也許搏一搏可以賺份足夠的錢,給孤兒院修繕一番、給學校建上幾棟嶄新的教學樓。
至於這一身的裝扮,煙鬥是二手市場上20塊錢淘來的,棕色條紋帽是老婆灼華縫的,偵探披風格子床單剪的,好歹也有股子洋人偵探的味道,倘若人中處可以多上一戳濃密的胡子,大抵就是那英倫偵探樣貌了。
至於黃灼華,則是自己縫上了一件不倫不類的女式西裝,戴上一頂布蒙著的白色草帽也算的上是西洋貴婦風格。
樣貌做全,簽證也很快辦了下來,報了個半價霓虹旅行團,到了霓虹東京都便離開了隊伍,至於回去,賺了這五千萬$,回去還不是輕而易舉。
然後,兩人就落魄了,翻了翻錢包,好在還有著幾百塊錢,餓著肚子找到了一個便利店,符存審隻得用著電視裏看的日語說道:“口膩幾哇,我們的偵探的幹活。”
而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錢包,掏出了換上的一萬霓虹幣,而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店員倒是熱情的接待了兩人,還給兩人兩人換上了幾盒便當和礦泉水,不過,注定兩人這個夜晚是要睡橋洞了。
“阿符,現在咋整,地圖上這裏看著不大,但是,來到這座城市,就走不清了。”
“花花,要不咱先找個地方打零工……邊打零工,邊找消息。”
於是,在睡了兩晚橋洞後,方才被一個好心的餐廳老板,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收留,安排了一份洗盤子的工作,也算是有點穩定的收入了,當談及兩人來東京都的目的時,三條老太太也是倍感驚訝,由此,還稍稍給兩人提高了些工資。
於是兩人的住處也從橋洞轉到了網吧。
符存審同黃灼華唯一調查的辦法就是輪天打工,一個人四處閑逛找線索,一個人餐廳洗碗刷盤子,就算沒有結果,怎麼也得攢夠回去的機票錢……
而在三國組織的聯合調查團內,禿頂的布萊恩探員卻找到了一絲線索。
數次案件存在著一個共通點,破產的企業家、接連遭受到悲劇的青年、女兒慘死的母親、因邪教而窮困潦倒的青年,這群恐襲者無不對這個社會感到了無比的絕望,於是他提出了一個問題:敵人又是如何找到這些人的信息,把握其各自的弱點,並加以引導使其走向極端。
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憑什麼做出如此周密的謀劃?倘若不是她所策劃的,那這個少女背後之人是誰?還有被盜走的武器的藏匿地點在哪?下一次恐襲的目標又會是誰?最近多起偵探被殺的案件,甚至有調查組成員夜晚被當街刺死的案件,無疑是對方的挑釁。
如此種種都指向了一點,東京都內部必定有著對方的人員,那麼,自己此刻的處境……
布萊恩拍了拍自己的禿頂而後喝上了一口辦公桌上已然有些冷了的苦咖啡。
而後,他叫來了他的助手,查理斯中尉,一個美麗國特種兵小隊隊長,一米九的身高,雄壯的肌肉,有著一股可以摧垮眼前一切敵人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