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圍人都懵了，原以為兩人有什麼恩怨，正好迎上了張衛良的高光時刻。
可沒想到對方居然敢還嘴，他不知道張衛良的實力麼？
“初生牛犢不怕虎吧？估計又是個想在女人麵前表現的愣頭青。”
“誰說不是呢，那女生長得還挺可愛，是個男的都會找回顏麵。”
“王也估計不是張衛良的對手，兩人壓根不在一個量級。”
“也對，一個白銀級命魂，一個黃金級命魂，境界上也有差距，根本打不了。”
眾人對結果有所預料，均認為王也是仗著圖書館規矩所以敢還嘴。
張衛良也頗為意外，開口道：“早就聽孫陽說過他們學院的事情，你應該就是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吧？”
“你認識孫陽？”王也嘴角勾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他是我兄弟，你說呢？”張衛良微揚腦袋。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古人誠不欺我。”王也淡淡道。
沒等張衛良發話，身旁的狗腿子就囂張道：“你放什麼屁呢？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王也置若罔聞，壓根沒將狗腿子放在眼裏，隻是皺著眉頭掏了掏耳朵，一副被汙染到聽覺的模樣。
“你……”狗腿子頓時怒了，揚起袖子就想給這小子一個教訓。
“這裏是圖書館，別鬧事。”
張衛良將他拉開，隨後問道：“你是孫陽的同班同學吧？試煉結束後我怎麼都聯係不上他，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他死了。”王也緩緩開口。
“什麼？”張衛良陡然愣住，麵色不善道：“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這是實話。”
張衛良心中暗道不妙，追問道：“怎麼死的？你們導師沒把他救出來？”
“我殺的，屍體丟給異獸，現在應該渣都不剩了。”王也說道。
這一刻，全場陷入安靜，落針可聞。
在場的學生還沒見過能將殺人說的這般輕鬆，而且還是在試煉當中殺人。
他就不怕被開除學籍？
程筱優眼見王也一副不像撒謊的模樣，不敢相信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應該不是真的吧？”
“千真萬確。”王也坦然承認。
“可是……”程筱優欲言又止，她還是不相信王也會做出這麼殘忍的舉動。
張衛良先是一愣，隨後冷聲道：“你可知這是什麼後果？”
“有什麼後果？你有證據嗎？”王也反問一句。
在場的諸位難以想象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年輕人是劊子手。
張衛良也不例外！
因此他並不相信，直言道：“你有這個膽子麼？”
“你想試試？”王也眉宇間閃過一抹淡淡的殺機。
殺意剛現，一道洪亮的聲音回蕩在圖書館內。
“圖書館內禁止鬧事，違者記大過處分！”
不出意外，這一定是守門的老頭子出馬了。
“小子，你應該慶幸這是在圖書館，否則我會讓你嚐嚐拳頭的滋味。”張衛良惡狠狠道。
“是嗎？那不如待會就出去打一場？”王也來了興致。
張衛良目光死死地盯著王也，試圖從他眼中看出些什麼來。
隻可惜除卻殺機外再無旁物。